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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你们的关系。”夕鎏尽量忽视假动作擦剑的自己,有些尴尬解释。
云西收回目光,微微垂眸,语气轻软,“我们的关系?”
她如今亲眼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和师尊, 却无法想起一点过去的事情, 更无法体会到这时自己心中所想所念。
夕鎏看着云西垂眸的模样再次轻叹, 说:“如你所见, 阿云姐姐, 长愿是你的道侣。”
云西因为夕鎏的话心中一颤,轻轻捏了下手心,“我不记得了。”
她好看的眸因为这句话染了淡淡愁思,其实这些事情早已经过去了, 按照夕鎏的说法,她早已死去,即便是道侣,可她独留师尊一个人苦等, 那该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时光, 她无法想象。
另一边,记忆里的长愿牵着云西登顶, 与等在石阶上擦剑的夕鎏汇合,浣鎏宗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长愿和夕鎏一起为宗门取名, 云西则回头看着身后的石路,问彼时的夕鎏万阶是否太高了,从头至尾需要一鼓作气,不可回头,她劝告夕鎏石路可以少一些,这时的仙门易入,就算是第一仙门前的石路也不过三千阶。
夕鎏却说这样才好,修仙本就是难行路,若无法从一开始便下定决心,必然难成,她坚持万阶没有回头路,云西轻轻摇头笑了笑,没有与这时的夕鎏争辩。
云西看着眼前这一幕,想起了曾经问师尊的话,原来她就是师尊旧时口中的友人,是那个如今师尊不愿意提起半句的友人。
原来她们也曾一起游历世间,一起结伴而行。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过去自己和师尊的脖间,看到了那个如今师尊没有的印记,云西轻轻摸着自己脖侧相同的位置,这才发现曾经的自己身上也有相同的印记,银白色的流云纹,如今的她却没有。
想起那夜因为发烫被师尊吻住的位置,想起解开红线八百天被她刻意忽略掉的异样。
她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夕鎏看到了云西捂住脖侧的动作,眸中多了丝愁绪和化不开的悲伤。
她带着云西继续看有关于三人的回忆。
云西和长愿一同入了浣鎏宗,建立一个新宗门有许多要做的事情,她们渐渐忙碌起来,夕鎏因为小时候挨饿太多,即便修了仙,却也总爱自己弄些吃的,云西和长愿则因四处游历,总会停在各处尝一尝不同的滋味,也绕不过吃饭这个话题。
她们三个人一起的时候,往往都是长愿生火,云西负责烧一些简单的食物,夕鎏在烧饭这事上没有太多天赋,只管填饱肚子,长愿不大乐意让她动手,相处久了,夕鎏倒也乐得自在蹭饭。
长愿每一次生完火都会将自己弄一身灰,而每当这时候,云西总会看着她无奈笑笑,陪她烧水沐浴,夕鎏对此表示过好奇,却总被长愿糊弄过去。
后来,夕鎏和长愿一起被困在了某处秘境里,她们抓到一条不错的肥鱼,夕鎏这才发现长愿会烧饭,手艺甚至比云西还要好一些,更不会将自己弄得一身灰。
长愿比云西烧饭好吃,只是她更喜欢看云西动手,对方也一直依着她,这才让夕鎏误会长愿和自己一样对这事没天赋。
同样,云西大抵总来都知晓长愿是故意将自己弄得一身灰的,只是她从不拆穿对方。
浣鎏宗建立初期,夕鎏和长愿经常到处寻找宝物,也因此不少被人围攻,受过许多伤,夕鎏有时打不过人,便另辟蹊径开始写话本子,将有仇的,看不惯的都写进去,故意在这些人常住的地方大肆售卖。
此时她修为已至大乘巅峰,背地里又有人护着,没人能真伤到她,她便在写话本的过程中想出了把修炼术法秘境藏话本子里的方法。
夕鎏是张扬不驯的,她总觉得仙门校服全都一般无二没有新意,自己和长愿又时不时会受伤,便将浣鎏宗的服饰弄成了鲜艳的红色,整个背上刺绣上一个大大的鎏字,站在人群中绝对最显眼,一眼就能看出是哪个宗门来的。
这些法袍是夕鎏亲手缝制出来的,用的是极好的宝物,她学炼器制宝,起初炼制的第一件成品是个铃铛,可惜这东西没什么用,她便在这铃铛上施了道术法,送给长愿,表示若是哪一天对方有事找她,摇一摇铃铛她便会赶来,只不过这东西只能用一次。
长愿是有些嫌弃的,和夕鎏相处久了,两人时不时会拌嘴,不过她还是收下了夕鎏这个铃铛,变小了些挂在自己腰间当饰品。
云西也收到了夕鎏缝制的红衣,可她觉得红色太张扬,并不常穿,但她乐意看长愿这样穿,每次见长愿一身红衣冲她笑,也会不自觉弯了眉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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