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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便有一道属于夕裳禾的力量,很微弱却一直存在着。
人死灯灭,在花王的众魂之河中,云西没有察觉到夕裳禾的灵魂之力,夕裳禾并没有选择穿过众魂河转生。
白猫将云西和夕鎏两人带到了夕裳禾的住处,熟练跳到墙边柜子上。
夕鎏走到柜前,发现了此处存在的暗格,将其打开。
床前出现了一道暗门,这是连夕鎏过去都不曾发现过的暗门。
白猫率先走入暗门之中,丝毫不因其中过于昏暗的视线停下脚步。
云西挥袖点亮了暗门后的一排蜡烛,亮起光。
她们跟着白猫来到了暗门中的屋子,这间屋子并没有存放着什么珍宝神器,四壁光秃,只有案桌上放着三本册子,一本是夕裳禾无聊写下的日常闲事,另外两本则与那个杏百组织有关。
这与杏百有关的记载与另外一本日常所记的笔迹出自一人,奇怪的是,其中一本却没有一个字。
白猫不满云西一直将视线落在书上,喵喵叫着从案桌下来,钻到桌子下继续叫。
“它这是何意?”夕鎏看了眼云西,俯下身去桌下摸猫,却不想白猫在她伸手时钻出头,顶住了案桌,似乎想要将其掀翻。“你想将它翻起来?”
“这下面有东西?”云西接着问。
白猫轻轻叫了声,算是应下了两人的话。
夕鎏和云西一同将放在桌上的东西收起,轻轻翻起案桌,看到了贴在桌下的画像。
这画像上的人与夕鎏一般无二,就连身上的衣裳都与夕鎏所穿一样。
白猫迈着腿走到画像前,看看画像上的女子,再回头看看愣住的夕鎏和云西。
“这是?”
云西显然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画像,画像边缘仅写了一个‘夕’字。
从笔迹来看,这是夕裳禾留下的字,根据夕鎏所说,浣鎏宗没有夕鎏画像的存在,只有禁地雕刻的那个雕像,这个画像就只能是夕裳禾留下的。
只是不知为何她将要夕鎏的画像贴在这般隐匿的桌底。
若非今日有这白猫在,就算她们找到了这屋子,也不一定能寻到这藏于桌底的画像。
白猫用前脚碰了碰画像前的地面,扭头看夕鎏。
“你要我用灵力?”
“喵!”白猫从画像边移开。
接触到属于夕鎏的灵力,画像亮起金光,那个落在画像一角小小的‘夕’字光亮更盛。
云西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夕裳禾封印在这画像中的残魂,解开封印将其从画像中引了出来。
夕裳禾的身影随着云西的施法出现,她第一眼先看到了蹲在一边看着自己突然出现满是震惊的白猫,笑着摇头,叹道:“傻猫。”
“这次你倒是帮了我——”
白猫先是因为夕裳禾的出现震惊,很快便反应过来向其扑去,却落了空。
“夕裳禾!”
她以为夕裳禾是如以往那般故意躲开了自己,转身便又扑了过来,再次落在地上时,她发现自己无法触碰到对方。
夕裳禾又摇摇头,“果然还是傻的。”
夕鎏将失落的白猫从地上抱起,轻轻拍了拍猫头。
“这猫通灵,一直守着你的墓,是个护主的猫。”
她从前见过这猫和夕裳禾一同生活的日子,夕裳禾不将白猫当作妖仆灵宠,虽常常以主人自居,却从没有擅自为白猫取名。
白猫天生便是骄傲的,它自小便与这个人类朝夕相伴,常常看不惯对方,可对白猫来说,夕裳禾就是家人。
“所以说,傻。”夕裳禾叹道。
分明没有为这猫取名,却还要守在浣鎏宗这小小的后山,不是傻又是什么。
夕裳禾并没有将太多的时间留给白猫,很快便扯开了这个话题,她的时间不多了,此处只是封印了她分出来的残魂,在解开封印之后很快就会消散。
“我的画像,何意?”比起夕裳禾准备告诉她们的重要之事,夕鎏反而在此时更关心为何要将她的画像贴在床底,她问:“我见不得人吗?”
再怎么说,她也是这浣鎏宗的开山之人,虽然当年修真界到处贴她的画像传着骂,可那画像也是光明正大能见人的,她又不是丑得不可见人,怎么就要将她的画像贴在桌底了?
这暗室家徒四壁,且不说一般人进不了浣鎏宗,就算来了这地方,也无甚能偷的东西。
与夕鎏不满的质问不同,云西没忍住笑,她很久没有见过夕鎏这般鲜活与人讨价还价的模样了,那场大战之后,有太多人和事都发生了变化。
“西西,夕鎏老祖原来是这般性格吗?”夕裳禾佯装不知,诧异问云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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