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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笑了笑,刚好裤袋里的手机在震动,她忙掏出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后她将手机屏幕怼到李让眼前,“怎么说啊?”
李让喉结滑动,他屏息了两秒,最后将手机推回去,“你接,就当从没见过我。”
“凭什么啊?你得给我点好处吧?”郁景坐地起价。
“我把那赵得有的联系方式给你。”
“那小黄毛啊?”
“嗯。”李让着急。
郁景滑开手机,“易老师,落地了?”
易蓝因那边还能听到机场的广播声,应该是刚下飞机就给她打了电话,“我登机前叫游宁去接你,游宁说你走了?”
“嗯。也没什么大事,”郁景挑眉看李让在她身边比划,他用口型催促她:“公放,公放。”
郁景没理他,继续道:“做了笔录就出来了,出来后吃了碗面,一会儿打算回家睡一觉,明天再去找你们。”
李让听到她的话后安心地转了回去。
易蓝因那头顿了顿,之后轻声:“晚上也有航班的吧。”
郁景眉间一跳,她偷瞥了眼李让,缓缓转动屁…股正对车窗的方向,“晚上,不是累嘛,”她有点儿心虚,“晚上到和明天到不是一样吗?你又不和我睡一起。”
李让“嗖”地转过来扯她,郁景一下子推开,呼吸快了不少,易蓝因那头立刻听出来:“你干嘛呢?”
“啊,”郁景朝正愤怒着的李让指指自己的手机,“没看路,差点摔倒了。”
“怎么不打车?那你到家以后给我回过来,”易蓝因小声,语气里是淡淡的不满,“我没有什么正事,手机一直开着,别说怕耽误我的事就不给我回电话了。”
“好,”郁景想在李让面前表现得成熟一点,奈何她实在压不下那个嘴角,“我到家就给你回过去,你机场小心一点。”
“我走VIP,”她抱怨,“游宁提前帮我安排好了,你又没在,我也不敢。”
“咱们易老师还有不敢的事呢?”郁景心疼她。
“我怕的事多了。”易蓝因轻声,“好了,你走路吧,到家记得给我打电话。”
郁景轻轻“嗯”了声,收起手机。
李让立刻揪起她的领子,一拳头眼看着砸下来,郁景也没惯着他,手臂挡的同时,另一只手直接给了他一十成十的耳光。
那耳光打得李让眼冒金星,大概是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他原地懵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拍了拍。
郁景嗖地坐到最边边,她抬手挡在身前,“你别激动,那你姐是个成年人,她有自己的需求,就算不是我,也还有别人,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裴久是我承认的姐夫。”李让捂着自己的耳朵认真看向郁景:“他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我们两家家世差不多,虽然他人配不上我姐,但胜在他听我姐的话。不是裴久,那谁都不行。”
“你姐不喜欢他。”郁景说。
“我能接受我姐养小白脸,但不能接受她只养你这一个没用的废物。”李让直白。
“我听不懂你的逻辑,”郁景摇摇头,又扯扯身上的薄款卫衣,“一会儿不只是吃饭吧?我可提醒你,我明天要准时出现在你姐面前,你别给我整什么太费事的幺蛾子。”
“会骑摩托吗?”
“一般。”郁景不耐烦。摩托这东西,向云技术最好。
“酒令山亡命徒路线,敢不敢和我赌?”
“你?”郁景抬手捏了捏李让的手臂,“你跑不下来。”她确定。
“你自己。”李让推开郁景的手。
“今晚有比赛,半程的。我加码把奖金提到八位数,开了全程。只要你能跑下来,不论名次,我都承认你。”
“呵,”郁景看他,“我管你承不承认。”
酒令山,是机车党最向往又最恐惧的地方,那里出过世界冠军,也埋葬过不少年轻自由的灵魂。老车手都容易噶在那儿,别说她了,李让这是要不费一兵一卒整她个半身不遂。她觉得李让一定是以为等她瘫了,易蓝因也就不会在乎她了。
“那你想要什么?”李让不满。
“让我见李先生。”
“不可能。”李让斩钉截铁,“爷爷凭什么见你?再说了,爷爷不见你对你来说也是好事。要不是你老早出了国,你以为你现在能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和我说话?”
“我和你姐的事不是上了热搜吗?”郁景疑惑。
“那是我和我姐,还有一个没用的你。”李让纠正她,“爷爷不知道那助理就是你,我救了你一命,你知道吗?”
“你不是讨厌我吗?那就让我见他,”郁景耸肩,“你怕什么?怕我真的能讨李先生的喜欢?不能吧?李让,你这么看得起我?”郁景故意用一种非常得瑟的语气激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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