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商叙竟说他对温舒白一见钟情,二人心中又是欣喜,又是为陈年旧事心存芥蒂,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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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温舒白自己做了主,订婚宴又进行到这一步,已经走了个“准新郎”,总不能……
温承平夫妇心里挣扎的那会儿功夫,商叙已经面对温舒白单膝跪地。
温舒白对这流程很熟,和他一问一答后,就等着商叙将那枚工作人员手里捧着的戒指给她戴上。
可商叙却没有转身。
他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条帕子,摊开后,露出了一枚金镶蓝宝石戒指。
他小心地帮她戴上,指围竟出奇的合适,温舒白感觉到指腹微凉,低头去看那枚戒指,在璀璨的灯光下如此光彩夺目,灿如星辰。
“家里传下来的老物件,希望你会喜欢。”商叙松开了为她戴戒指的手,在她耳边低声细语。
单论这份心意,她怎么会不喜欢?只会愧疚自己因为酒醉死死睡了一个晚上,也没有那个意识去单独为商叙准备任何礼物。
场上响起断断续续的掌声,或许是众人的默契,这掌声越来越大,最后大厅里倒是真的热闹起来。
婚宴大厅觥筹交错,这对新人却悄悄退场。
众人也知道这仪式的象征意味更浓些,以他们的身份,本来就不太可能逐桌敬酒,待到晚上。
惊呆了的许佳宁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追上正往外走的温舒白。
温舒白看她明显有话要说,当着商叙的面不好开口,于是特意放慢步子,与前面的商叙拉开了一段距离。
“舒白,这位你找的新人我确实认识,可怎么会是他啊……”
对于商叙,许佳宁还是惧怕更多些,一想到公司总裁成了自己妹夫,就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怎么了?我觉得他挺好啊。”温舒白笑道。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大厅靠近门的昏暗角落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
“叙哥,我撤了,要赶着回去上班。”
看他背影,明显穿着随意,就如在场的普通工作人员,可又能和商叙这般热络,明显就不是一般人。
温舒白听出来他是薛瞻,就没多在意。倒是许佳宁,不知为什么愣在原地。
“怎么了?”温舒白疑惑。
“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许佳宁叹了口气。
到了门口,下了楼梯,走在前面的商叙已经停了下来。
许佳宁最怕面对商叙,和温舒白挥了挥手告别,就赶紧溜了人。
“商叙,谢谢你的用心。”温舒白不好意思道,“我昨晚是一时冲动,所以也有一点担心你会变卦。”
“不过我也看出来了,你看不惯陈彦迟渣男的做法,算是综合考虑,这才仗义出手的,对吧?”温舒白问道。
“嗯。”商叙简单应了一声,几乎觉察不出他的情绪。
就在这时,温承平也下来了,看商叙是开着温舒白的车过来的,就主动让手下的人送他回去,算是免了商叙打电话找人的烦累。
态度的微妙变化,温舒白和商叙都感觉到了。
订婚宴顺利举行,温家已经默认接受了他们联姻的事实。
*
商温两家联姻的事,在当天晚上就上了新闻。
登载的照片除了人物外,还有温舒白的手部戒指特写。
懂行的人都在网上分析评论,说这枚戒指在某个拍卖行见过类似的,是明中叶的古董,拍卖价绝不下于百万。
而除去网友,最关注这枚戒指的人,大概就是商锦绣。
戒指祖祖辈辈传了下来,已有几百年。
商锦绣第一次见到时,是戴在她母亲顾芳汀的手上,说是她父亲商从诫在两人结婚时亲手给戴上的。
商锦绣记得,母亲早先明明说过,这戒指要等她结婚后传给她。
可因为家里对陈国昌不满意,她为此和家里决裂,戒指的事也就不了了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人说,顾芳汀和牌友聊天时,随口说起要一辈子自己戴着了。
没想到,最后竟舍得给了温舒白。
看着客厅里这对沉默不语的父子,商锦绣不是滋味。
尤其想到儿子的不争气,更是心里有火:“陈彦迟,你是什么时候和那贱人又联系上的?我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陈彦迟不说话,就连替嫣然辩护一句都不敢。
陈国昌倒是开了口:“这件事我知道一些,也是我太大意,太相信彦迟的自制力。不过事到如今,再互相怪罪,也是没有用的,现在先取得温家的体谅,才是第一位的事。”
他自认现在商叙和温舒白只是订婚,事情并没有完全定死,只想让商锦绣去打感情牌。
商锦绣自己心里已经没了底,只道:“我当然知道没用,可我就是要舍下老脸找尚娴,也要搞清楚情况,别那个嫣然又冒了出来,不是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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