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嘛，小同学我可是很开放的，你是不是对咱们小辉.........”

“对什么？”一道冰冷的女声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

！

！？

俩人瞬间朝声源看去，就在他们半米处，一个女人正直勾勾的瞪着他们，张帆凡哪见过这样的，当时就吓得往后一靠砰的一声，后脑勺撞到墙了。

赵妍此刻还笑着，只是这笑极冷，她朝张帆凡走过去，又问他一遍想对小辉做什么，张帆凡被她这阵仗吓傻了，闭上嘴只是干摇头。

“那...那个...”张帆凡似是终于受不了，连忙打着哈哈要溜，“我还有事先走了！”不过他在经过肖馨旁边时，以极快的速度递给她一个东西，还用脑袋点了点病房的方向，意思很明显是想叫她给赵宇辉。

但问题是她得给得了啊，他这拙劣的演技，赵妍是一眼就看穿了，待他一走，赵妍就向她把东西要过来。

她心里就暗叫着不好，找着理由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想给，于是她很快就得到赵妍的一个大耳刮子。

“拿出来！”赵妍再次命令道。

“.........夫...人。”

肖馨被她打懵了，但想到刚刚自己和那个男孩的话大概都被赵妍给听去了，又怕张帆凡给他的东西被发现雪上加霜，只能咬着牙继续装傻。

赵妍见她这么硬气怒火中烧，直接一脚给她踹到地上然后从她口袋里硬抢了张帆凡递给她的东西——是张纸条。

肖馨眼睛都红了，她没想到赵妍会生气到这个地步，毕竟这几年她好歹也见过各种不同发疯的赵妍了，却没料到这次这么严重，但她回神发现赵妍在她发愣的时候已经把折纸打开了，她想阻止却发现对方已经看完把纸条捏皱在手里。

“喂，我是不是给你这几年过得太好了？”赵妍冷冷地看着她，给肖馨直接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问问你，”赵妍又在笑，“什么是很开放？那个小子又想对我的小辉干什么？”

“我、我...”肖馨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一个劲的掉眼泪。

可能是怕她这样扰得路过的人一直讨论，赵妍拉着她胳膊往外走，边拽边说“这个事咱俩得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