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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忍让却换来对方的厌恶与嘲讽,那句嫌脏,狠狠刺痛了宁景帝的心。

愤怒涌上了头脑,他双目赤红着将那曾经皎洁无瑕的月亮,彻底地染脏。

那之后,无论宁景帝再如何百般讨好,伊颂再也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话。

唯一的一次,是关于那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很多时候,女人留给宁景帝的,都是一道倔强而沉默的背影。

她望着北方,那是乌金国的方向。

宁景帝坐在一旁,猜测着,那时的她是在想些什么呢?

是怀念旧国的故土,还是怀念……那个亲手将她交到自己手中的丈夫?

宁景帝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中,没有一点他的位置。

女人伤了身体,却不肯喝药,任由自己一日复一日,如同一朵花日渐走向凋零衰败。

宁景帝清楚地知道,那是伊颂,对他的报复。

她想用死亡,来彻底摆脱他。

乌金国有传言,客死异乡的游子,魂魄终会飘回乌金国内。

于是伊颂死后,宁景帝便发疯一般地,在全国寻找术士。

他想要囚住她的魂魄。

他想要再看一眼她的面容。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太爱她了而已。

难道爱一个人,也是种不可饶恕的罪孽吗?

这么多年来,只有借由这些丹药,宁景帝才能在迷迷糊糊的神思里,重新见到那朝思暮想的容颜。

身体在渐渐虚弱下去,宁景帝全然不理。

他所有的感情都投聚在了一人的身上,伴随着那人死去,这颗心好像也跟着慢慢丧失了跳动的动力。

什么皇子,什么公主,他都不在乎。

宁景帝闭着眼想,如果死后,还能够和伊颂再次相聚,那该是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

神思慢慢地沉了下去,他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浑浊的眼泪。

-

殿试结束后,宋窈姿等人正式有了官职,将要入朝为官。

上朝的第一天,宋太傅亲自为宋窈姿整理好了行头。

朱红色的官服穿在宋窈姿的身上,衬得她眉眼间都多了几分朝气。

宋太傅一直站在门边,看着她一步步地走向入宫的马车。

直到马车的影子消失在眼帘,宋太傅才猛地咳嗽起来。

他咳得厉害,仿佛下一刻就会一口气喘不过来了。

家仆连忙上前扶着他,劝他回去休息。

宋太傅摆了摆手,“无碍。”

“我还有一件事得做,准备些礼物,去顺安公主府。”

尤听的公主府已经落成,殿试之后便搬了进去,离太傅府不算远。

除了这些女举子们,宁景帝竟然还给这场科考中充当副监考的贺长思和尤听,另找了官职来做。

众人都能看得出来,宁景帝是想要推这位公主殿下,将女子为官的政策彻底地发扬起来。

没有哪个皇帝是没有野心的。

先帝开创了女子可以读书应考的律令,宁景帝看出了这政策的可行之处。

他便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大肆推扬。

除了科考,他还准备开创女子武举之事。

而现在,当朝出了第一个女状元,正是最合适的时机。

百年以后,他定然能够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所以尤听这段时间变得很忙。

得处理朝中的一些事情,还得和定西郡主商议女子武举的细节。

只是这么几天,就已经让她累得回公主府后,就只想直接躺下休息。

尤听突然觉得,那万人之上的皇椅也没有那么好坐。

也不知道贺止戈这群人,抢得头破血流是为了什么。

她大致能够猜到宁景帝的心思,对方这么心急地想要推她上位。

恐怕是因为他的时间,不多了。

除了她能猜到,贺止戈等人应该都能猜到。

尤听垂着眸,轻轻吹了一口面前的清茶。

看着徐徐而散的云雾,她想,也许这皇城的巨变,会比她想象得更快一些来临。

正想着,青粟忽然跑进来:“殿下,有人求见!”

尤听疲倦地揉了揉头,“不见,找借口打发掉。”

“可是,”青粟为难地说,“那人是宋太傅。”

尤听的手指一顿。

她想了想,道:“请太傅进来,另泡一壶新茶。”

没多久,青粟便领着人来到了尤听的面前。

宋太傅弯了弯腰:“老臣拜见公主。”

尤听忙抬手,亲自走上前将宋太傅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太傅是国家功臣,我只是个晚辈,无需如此多礼。”

尤听跟着坐下,看着宋太傅问:“太傅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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