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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杞好整以暇地坐在御座上,看着她走出去,看着她站立的背影,又看着她无助地倚在门后喘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顺着原路一步一步往回走。她手里端着托盘,上头是茶水,她得端稳了方才能不让茶水溢出来。于是她又不得不绷紧了身子,绞紧了那东西。一步一步,她的体内情潮涌动,又得不到释放,痛苦地红了眼眸,泫然欲泣。

走到近前的时候,卫杞接走了托盘,放在了桌案上,然后把阿郑抱进了怀里。阿郑一下便松了力气,软在她怀中。卫杞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不遗余力地夸她哄她,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撩起裙摆钻入裙下沿着腿根摸到了一手黏腻。她将阿郑抱起,让她坐到桌案上,手则摸上了腿间,她按了按那玉石之物,阿郑猛地抱紧了她,喉间溢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卫杞爱怜地亲吻她,捉着那物往外拔了一些。塞得有些久,往外出的时候仍是被紧紧地咬住,卫杞出得很慢,肉唇一点点吐出异物,又舍不得地收缩着吃回。阿郑闷闷地哼了两声,不待她反应,卫杞又猛地将那物推了回去。眼前白光一闪,阿郑呜咽着发出了哭声。

“陛下……陛下……”阿郑再也耐不住,揪紧了卫杞的袍角,哭泣着哀求。

“乖,阿郑做的很好……”卫杞的唇贴着她的耳,哄着她,安抚她,动作却毫不迟疑,她捉着玉石缓慢地拖出来,又重重地顶弄回去,反复的里外夹击之下,叫阿郑高潮得失了神智。

她将阿郑放倒在桌案之上,阿郑疲软无力地躺倒,任凭她摆布。卫杞掀起她的裙,打开她的腿,用自己的耻骨顶上阿郑腿间的物什,捉着她的腰与自己相撞。坚硬的玉石被顶得一进一出,满腔的花液被推挤出来润湿着甬道,肉穴与玉石摩擦着发出叫人羞耻的声音。阿郑再一次被顶弄上了高潮,她再压抑不住,哭泣着向卫杞求饶。

卫杞亲吻着她的泪,手摸下去抽出了玉石,汹涌的潮水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去,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裙。穴口张合,似在挽留,可刚入了云端的人却如一尾濒死的鱼,大口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她想要夹紧腿,掩住腿间糟糕的模样,却卫杞的身体挡住。卫杞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伏下身子亲吻她,那吻又柔又密,温暖又绵软,是抚慰是奖赏是恩赐。这一刻阿郑放纵自己环住卫杞的肩头,贴着她的脸颊,向她撒娇向她乞怜。

她是这世上与卫杞距离最近的一个人,唯有她能看见高高在上的帝王如常人一般的那一面。但,也仅此而已。

第62章 原来

朝中事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方鉴与崔苗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环。方鉴初时因着关心则乱失措了一阵,随着时日推移,慢慢地便也沉稳了。这朝堂永远波谲云诡,若是叫乱流裹挟着轻易逐流而去,那永远也是成不了事的。她得做那磐石,在多么汹涌的浪潮之中也能扎下根,坚持自己的理念。哪怕与恩师有所冲突也无妨,她们议的是公事,各有看法再正常不过,公对公,私对私便是了。比起高云衢经的大风大浪,她方鉴的几道折子不过是涓涓细流罢了。

想通了这点,方鉴总算是放下了提着的心,该说什么仍是说什么,只不过遣词造句越发谨慎了些,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京兆府的公事上。她领着京兆府的下属们将京内犁了个遍,至少明面上犯案的人少了不少,在百姓之中也有了些威名。与之相对的则是在朝中的名声显得毁誉参半,她嫉恶如仇,不畏用刑,判罚亦是偏重,有不少人非议她手段酷烈。

文官清流之间,酷烈之名算得上是较为严厉的贬责,众人唯恐避之不及。而方鉴经了之前的一遭事,倒是觉得名声也不必那么好,她虽是寒门,却也不想被裹挟进党争,于她来说,跟牢陛下的脚步才是正途。卫杞正是锐意改革的时候,喜爱有冲劲有胆气的臣子,方鉴有能力知分寸,处事从不逾矩从不违律,略有些激进,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对于新政,方鉴点出了更为要命的一个地方——清丈。修路需得清丈,限制盐铁也得清丈,清的是旧官道是山川河流,可真的就只这些吗?税赋的根本是土地和人丁,而这偌大天下应有的那么多的土地人口在哪里呢?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地绕开了这件事,但不提不代表便不存在。世家豪族想尽了法子抗拒清丈,哪怕是为了修路也不成,谁知道那清丈的尺矩偏斜一点就量到了哪里。而寒门清流则铆足了劲,试图以道路清丈打开一个缺口,只要让他们进去,后面的口子自能打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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