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李云伸出手，揉了揉绾清雅的小脑袋瓜：“既然我们前天都已经虔诚的扫了佛塔，那现在就再走路去，以表达自己的诚心，做事情就要做到底，走吧。”

李云率先往前，绾清雅跟上脚步，嘴上又说道：“可为什么飞在天上就不虔诚了呢？还有前天也是，用法术清扫佛塔，和用手来清扫佛塔，有什么不同吗？”

老实说，绾清妃赞同妹妹的意见，也觉得没什么不同。

至于绾霓裳，则是没想太多，动手清扫佛塔不算什么羞辱，也不是难事，如果这样就能帮助到清雅，她宁愿清扫一百座佛塔！

“或许。”李云摸了摸下巴，目光“深邃”的说道：“这就是生活所需要的仪式感吧！”

“仪式感？”

三女均听不懂这么凡尔赛、这么高深的话。

“嗯，仪式感！”

李云带着她们走路去竹林，嘴里说道：“什么是仪式感？比如，我们逢年过节的时候，拜祭先人会使用到牲畜和香烛，但我们每个人都懂死去的人不可能吃到，所谓的仪式感，就和祭祀有些类似。”

“乱扯。”绾清妃襒襒嘴，表示不认可这样的解释。

“再比如。”

李云又举了个例子：“吃晚餐的时候，野餐其实并不会让食物变得好吃，只不过我们在野外吃午饭晚饭，总是会有着心情愉悦感，这也是仪式感的一种。”

“这是因为心情愉快！”这次轮到绾霓裳来怼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