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谕冷笑:“岁岁让你从窗户离开,是你自己不走,现在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应持月咬牙:“你又是好东西了吗?!姜岁是我明媒正娶的妖后,我们……”
孟令秋生怕这把火烧的还不够旺盛,道:“岑霁与我师尊是举办了合籍大典的,哪怕是天道也承认他们的关系,我的师娘应该是岑霁才对,两位何必在这里做无意义的争吵。”
“岑霁我自会料理,今日我先宰了你这不知好歹的魔兽!”应持月手中幻出长鞭,申屠谕也完全不怯战,握紧了骨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姜岁实在受不了了,抓过旁边的衣服把申屠谕盖住,怒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申屠谕:“……哦。”
他飞快把衣服穿上,但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气势了,孟令秋十分懂事的拿过衣裳上前帮姜岁穿上,饶是姜岁一贯觉得自己脸皮厚,被三个男的盯着穿衣服也受不了,好在孟令秋的动作很快,姜岁极力忽视心里的那种古怪的感觉,冷着脸道:“你们要是再这么动不动就打架,就滚回自己地盘去,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申屠谕道:“我没想打架,是他非要挑衅我。”
他抓住姜岁的手,道:“我陪你睡好不好?”
应持月一把打开他,“岁岁中了寒毒,跟你一起睡你是要难受死他吗?有多远滚多远。”又温温柔柔的对姜岁道:“岁岁,我陪你睡好不好?”
这时候蛇妖就占了天生的优势,因为他体温常年不高,姜岁被他握着手觉得很舒服,今夜若是他不留下一个,只怕另外的都要来爬床,那就别想睡个安生觉了,是以他也没有挣脱应持月,只是道:“我困了。”
孟令秋盯了应持月一眼,应持月回以冷笑,孟令秋握紧了拳头,但他心里有愧,不敢在此时违逆姜岁,还是乖乖的出去了,申屠谕留在原地看了两人一会儿,忽然哼了声,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姜岁:“……”
这人走门是会死吗?
第二天姜岁就知道申屠谕大半夜干什么去了——这个蠢货连夜去抓了个医修回来给姜岁解毒,吓得小老头儿还以为吾命休矣,一直战战兢兢,给姜岁诊治的时候差点就跪下来求姜岁饶自己一命了。
姜岁哭笑不得给了人好几倍的诊费。
不过申屠谕说的不错,寒毒确实不是什么厉害的毒,随便一个医修都能解,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这东西要是放在万界山巅那种终年寒冷的地方就很要命了,大概也是因此那看守灵草的灵兽才会用这种毒来伤人。
这一路到春风楼算不上太平,因为同行的另三个人都彼此看不惯,又非要都跟着姜岁,姜岁不仅要思考一度春风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要时不时的前去劝架。
终于到了地方,姜岁重重的松了口气,看着眼前掩映在云雾之中的重楼飞檐,姜岁有点惊讶——一度春风这么个三界闻名的瘾窟,老巢倒是修建的仙气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到了玄一门或是苍山派。
两个身着鲜艳罗衣的貌美女子迎面而来,环佩叮当煞是好听,两人行过礼后,其中一人道:“几位也是来恭贺新楼主继位之喜的吗?”
姜岁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但是孟令秋曾经说过,一度春风的主人朱奏死在了自己的亲儿子手里,但那已经是姜岁被孟令秋囚禁的时候了,按照这一世的时间来看,起码要再过都十来年,朱奏怎么会现在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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