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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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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在酒店和妻子视频通话的时候,照例只有妻子一个人,产后五个月,妻子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削瘦苗条的身段了。

她把头发留长染了个淡酒红色,穿着一身轻薄的吊带丝质睡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肩膀,胸口的蕾丝设计勾勒出妻子一对乳房,细颈上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铂金项链,吊坠的部分恰好浅藏埋入隐约可见的性感乳沟里。

现在北京时间差不多是9点多的样子,父亲还在外面打牌未归,妻子不出意外地帮父亲说话,意思是白天宝宝都是父亲在照顾,晚上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我嘲笑着说应该让父亲在妻子的身体上放松放松,整天往外跑算什么办法。

但我很快从我的手机屏幕里发现了家里的异样,除了妻子和宝宝以外,家里还有其他人。

“家里来客人了吗?”我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和妻子摊牌。

“啊,是。”妻子对我敏锐的观察力感到相当意外,整个人显示出藏不住的尴尬。

“谁啊,都这么晚了。”我直接尖锐地问她到。

“没什么,爸一朋友。”她的语气像是在故作轻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这么晚了在咱们家干什么,爸都没回来。”我步步相逼地问到。

“爸打牌的朋友。”妻子仍然刻意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爸自己还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家里来,这怎么回事儿啊?”我紧追不舍。

妻子显然是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老王!来一下!”她对屋子外喊道,语气和呼唤父亲时并不二致。

“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

“这是我老公,他想见见你。”妻子指着屏幕没好气地说到。

“哟,小陈啊,你好你好!”我看了一眼,眼前出现的是个差不多六十几岁的老头,身材高瘦,脑袋秃了一大半,稀疏的白发围着光秃的地中海绕了半个多圈,面相倒是看上去斯文和蔼,脖子上吊着一副细框的老花眼镜。

“这是老王,爸打牌认识的朋友,就住咱家小区,经常来咱家帮忙。”妻子不紧不慢地解释到。

“怎么没听爸说起过啊?”我表示了质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爸都要和你说吗?”妻子马上反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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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下让我本该怒火中烧,刚想反驳,却发现妻子不过说的是事实,我离家太远太久了,妻子才是和父亲日夜相处的人,我这个丈夫和儿子的角色因为疏远,几乎是形同虚设了。

“好好好,王叔叔,您这么晚来咱家干什么啊?怎么不回家啊?”我的态度只能软化下来。

“哦,我是来帮小杨做点儿家务的,这不,刚洗好碗。”老头乐呵呵地回答到。

“欣欣,这不大合适吧,怎么能让客人干活。”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别管了。”妻子的态度有些蛮横。“老王,你接着干你干的。”

“好咧。”老头子对妻子简直是百依百顺。

“这怎么回事儿啊?”等老头走远,我一脸不解地问着妻子。

“嗨,这没什么啊。”妻子拨弄起自己新做的手指甲起来,然后无意间又轻声地补了句:“愿赌服输呗。”

我心里暗骂她胡闹,家里放个陌生的老头进来,自己穿的那么性感还一点不避嫌。

“小杨啊,你来看看。”远处传来老王的声音。

“来了。”妻子起身扭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消失在摄像头里的两人轻微细小的嬉笑声,直觉告诉我妻子和这个老王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父亲知道妻子这么胡闹吗?我脑海中个浮现的念头居然是这个,而不是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又可能被戴了绿帽子了,难道潜意识里我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把父亲当成了妻子实质上的伴侣?

结束了视频,是一整天心不在焉的工作,然后就是几乎整夜都没睡好觉,脑海中一直在重新播放视频聊天时的碎片。

我几乎可以肯定,妻子和这个叫做老王的老头一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种毫不掩饰的暧昧情愫,从屏幕那头的大洋彼岸溢出到了我的感知范围。

我甚至怀疑他们两个已经发生过了性关系,毕竟妻子有着对老年男性的怪癖嗜好,有过与父亲之间的“前科”

而对于老王这样的老头子,岁月与衰老也不可能抵挡住我那年轻妻子的修长身材和漂亮脸蛋所带来的无限魅惑力。

我甚至又有些兴奋,伴随而来的是许多的疑问。

父亲到底知道妻子的事吗,如果父亲毫不知情,妻子又怎么会如此大胆豪放?

如果父亲知道甚至是默许了,那他对妻子的态度又是发生了怎样的转变呢?

今夜难以入眠,身边也没有善解人意的达尼埃拉在抚慰我的身体和心灵。

第二天,我决定发微信直接向妻子发问。

“爸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和老王的事。”

“我和老王怎么了?”

“别瞒着我了,我都看出来了。”

“你倒是看出什么来了?”

“你和老王关系不一般啊。”

“哪儿不一般了?”

“你是不是和老王已经做过爱了。”

“你别乱说啊,我和老王是清白的。”

“怎么证明你俩是清白的。”

“爸都知道啊。”

“爸知道?”

“是啊,爸知道我和老王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你深更半夜的把人一陌生老头放家里来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啊,都说了,愿赌服输嘛。”

“愿赌服输?”

“是啊,他和爸打牌老是输,就来我们家做点家务嘛。”

“那他怎么趁爸怎么不在的时候来。”

“哎呀,爸出去打牌了啊,都和你说了嘛。”

“我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老王没对你有想法。”

“我可真服了你了,有想法不代表就真做了什么啊。”

“你看,你都承认了。”

“神经病。”

“有想法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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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真有什么也不远了,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有病!”

“说说看嘛。”

过了许久,妻子都没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穷追猛打给逼迫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知道,在这个女性地位日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妻子的际遇显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入,欣欣早已不是只属于我的娇妻,她在我的默许甚至是撮合下,移交给了我的老父亲,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不再是只被父亲占有的禁脔,而落入了另一个毫无干系的花甲老头的魔爪?

在巴西出差的这几天,我都因为这事而显得稍微有些心神不宁,还好南美人天生懒散和奔放的映衬下,使得我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想必打穿整个地球,穿过地壳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边的老父与娇妻,甚至是那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邻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毕竟这就是生活。

回到了智利,一切又变得不同了,达尼埃拉的温柔与火热迅速重新点燃了我对于生活的激情,圣地亚哥的酒池肉林让人沉醉和迷失,和里约热内卢不同,这里更有家的感觉,这还是我离开北京以后的次。

我忘却了故乡的烦恼,妻子和父亲的事并不牵挂在我的心头,因为他们过的应该也不错。

时光白驹过隙,这边金乌西下,那头繁星东上,从妻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已然是北京的秋天了,和妻子视频时,我对于时不时就出现的老王也算是见惯不怪了,有两次父亲也在,可见即使妻子和老王有了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也是父亲默许和认可的。

我从网上查过了老王的资料,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年纪比爸还大上一岁,退休前是某大学的教授,擅长西洋油画,雕塑也略有涉及,这样看来,老头子对于美的追求和妻子所具备美的要素,是天然吻合的。

正逢达尼埃拉因为家里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内瑞拉,她的父亲生病了,作为加拉加斯一个普通阶级家庭的女儿,她父亲的病情并不容乐观,需要一笔不小的手术费。

我建议达尼埃拉把她的父亲转移到古巴,毕竟哈瓦那有着拉美最为首屈一指的医疗团队和手术经验,还塞了2万美元给她,心里想着假如她这一去不回了,我也认了,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自由和快乐的时光,远比我和自己的妻子那举步维艰的岁月强的多。

送她上飞机后,我不仅感慨万千,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家,却通过高考改变了命运,借助着中国的快速发展而改变了自己的阶层,让自己的父亲吃穿不愁,安度晚年。

而达尼埃拉的父亲本是加拉加斯一个普通家庭,却无法打破固化的阶层,在日益动乱的社会中连生病都看不起,命运真是让人唏嘘。对比一下达尼埃拉那正在饱受病痛折磨,前途未卜的中年父亲,我那在北京农民出身的老父亲却正身处在充足的物质文明中,并肆意享受着和年轻儿媳的“性福”晚年时光,这怎不叫人感叹人生?

我从不相信达尼埃拉口中一直所说的“上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感慨命运那不可知的魔力。

没有了达尼埃拉在身边,奇怪的是我却也没心情和其他的女人厮混,日子过得清闲而单调,我开始重新对万里之外妻子和老王的关系感到万般好奇。

百无聊赖的我开始逛一些色情论坛,有时下载一些日本的av电影,怀念一下许久未经历的东方美人,偶然间我还发现了网友交流专区,或许真是上帝的安排,无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时,发现了一篇叫做枯木逢春,退休老人与热辣少妇的忘年恋曲的帖子,我时间就有一种微妙的预感,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帖子:

先自我介绍一下,笔者今年已经年过花甲,自认为早已是半截入土的将死之人了,可能是论坛上年纪最大的人了。

发妻与我相伴近四十年,本就是年轻时的政治联姻,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幸而前二十年她一心为家,操劳半生,我事业成功,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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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升,夫妻生活也算和谐。

但后二十年风云突变,她变得嚣张跋扈,不讲人情,处处为难我,夫妻名分早已是名存实亡,去年我终于和她离婚,但代价却是分割走了大半家产。

年过六旬,儿女早已成人都移民国外不在身边,本是寂寞凄惨之极的晚年退休生活,年初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区里有一同打牌消遣的老头,姓陈,年纪与我相仿,出身农村,虽然是粗鄙之人,但也算通情达理,交情尚可,由于大家打牌不赌钱财,输了的人必须给赢家帮忙做点家务,这本来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子女不在身边又行动不便的空巢老人一个互相报团取暖的机会。谁知那老头牌技了得,我一连输了好几把,就按照约定到他家帮衬着干点家务活。

我们住的这个小区算是个小豪宅,家里占地面积都很大,我本来是有点怨气的,没想到次看到了陈老头的儿媳妇小杨,她太美了,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刚生完孩子,个子很高估计超过了一米七五,长的非常漂亮,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刚开始还有点可怜陈老头,家里有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漂亮儿媳妇肯定是招蜂引蝶,惹的外面大把如狼似虎的男青年按耐不住,老陈头告诉我说他儿子外派到国外了,我还为他捏把汗,估计有不少不省心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儿媳妇对陈老头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老陈头除了整天照顾着刚出生的小孙女逗她玩儿,家里的家务事他那城里儿媳妇全包了,干得还不错,看到我来帮忙分担点,小杨也挺高兴,这么一来二去,我就和她熟络了,聊得也越来越多,渐渐地我发现,这对公媳和普通的公媳感觉完全不一样,哪怕能明显感受到老陈头更强势的地位,但俩人关系绝对不一般。

我开始三天两头往他们家跑,和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小杨告诉我她以前是个演员,怪不得这么漂亮,有一次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喝了点酒,小杨说了她以前当演员的很多故事,开始只是爆了点明星的猛料,后来把火往自己身上引,说她刚入行的时候性格孤傲,看不起那些搞潜规则的,后来自己被逼的想通了,妥协了,但潜规则都找不到什么机会。

慢慢地,老陈开始放心地把我一个人留在他家里和他儿媳妇独处,自己跑去打牌了,小杨又跟我说了很多以前当模特和到韩国去伴舞的事,比如当模特个子不够高。

现在的女孩子营养好个子都高,当模特要出名最好要有一米八,当舞蹈演员个子又太高抢了主唱歌手们的风头,我们两个关系越来越亲密,甚至成为了忘年交。

会彼此诉说心里话,她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证明我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就是陈老头早就把儿媳妇给扒了灰了,甚至连这个孩子都是他的,可怜他远在国外的儿子被戴了顶巨大的绿帽子,估计还被蒙在鼓里。

小杨在我面前有点强势,虽然在她公公陈老头这里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不过我也挺喜欢她这样,我有两个儿子,就缺一个女儿,有时候把她女儿一样宠,总觉得我是心甘情愿的。

日子久了,虽然老了,但是老年人也有感情的需要,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去年年底,居委会的李大妈给我介绍过一个老伴,刚好五十岁,人挺好也实在,但最后嫌弃我年纪太大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本不该对小杨这样漂亮的已婚年轻少妇有什么非分之想,但还是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要把这段忘年交升级成忘年恋,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呢。

毕竟她和自己的公公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陈老头其貌不扬,就是一个进城不久的农村老头,我就感觉我也不差,是不是也有机会呢?

有时冷静下来一想,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我一糟老头实在是配不上人家,但是昨天我在他们家洗碗的时候,小杨告诉我说她从小没了父亲,妈妈也不管她,所以她对年纪大的男人特别有好感,我这花花肠子又死灰复燃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呢?

感谢论坛里网友们的祝福,我也理解大家的质疑,但我可以发誓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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