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想了想，答应了。

    她的杀人案目前还在保密阶段，并没有在媒体上公布开来，一切全权由曾经负责莫双柠的律师白夜负责，这么久以来，傅庭渊其实并没有去看过她。

    这确实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玻璃窗里，白雪笙穿着囚衣，她的一头长发已经被剪断了，坐在那儿脂粉未施，纯洁无比的外貌让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反而像是一个女学生。

    她低着头坐在那儿，直到傅庭渊过来了，才缓缓抬起头看了过来。

    然后，朝着他微微笑了一下。

    “谢谢你还肯来见我。”她的声音很轻的从对讲机里面传了出来，有些失真，却还是带着她绵软温顺的味道，“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傅庭渊往后靠去，一只腿搭在膝盖上，靠在黑色的椅子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高领毛衣，外套是黑色的，自然的垂落在他身侧，干净的纤尘不染的皮鞋，彰显着他可能刚刚从家里出来，并没有多走过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疏离，有些倨傲，有些冷漠。

    像是杂志封面上面无表情的男模特，英俊而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