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许走远了，这一层没有别人在，你就在这一层走就可以，不许下到楼下去。”

“好。”

乔清欢将拐杖立在地下，她两只脚慢慢落地，拄着拐杖试着站起来。

赵妈连忙过去扶着她，有赵妈的力量和拐杖的支撑她，她倒是勉强可以站起来。

程森拗不过她，只能看着赵妈扶着她慢慢走出病房。

乔清欢拄着拐杖在走廊里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双腿的力量很弱，她只能用力一点点带动着双腿，每走一步两只腿都隐隐作痛。

是车祸的原因吗？

乔清欢想着可能是车祸时两条腿都受了严重的伤，刚刚拆掉石膏可能是骨骼还没太长好的原因。

不只是腿，每走一步，手要很用力地撑住拐杖，在这过程中，手臂也隐隐有着无力感。

她想那次车祸受伤的可能不只是腿。

她忍着痛在走廊里来回走着。

走得累了赵妈就扶着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歇息。

休息够了她就站起来，继续走。

又走了一会儿到楼梯处，她突然停了下来。

赵妈见她走了几个来回突然停下来于是开口问道：

“夫人，怎么了？”

“赵妈，要不，我们试一下下楼吧，我觉得我腿好多了。”

赵妈吓了一跳，赶忙拦着她说道。

“不行啊，先生说不让你走的。”

乔清欢看赵妈被她的话吓到不行的样子，也连带着有些害怕。

“干嘛吓成这样，不下，我不下好了吧？”

“夫人，你要是出了问题，我们都会被先生骂的。”

“好好，我不下去，只在这一层走。”

赵妈这才长舒一口气。

乔清欢看她那样子感觉奇怪。

“赵妈，阿森平时很凶吗？感觉你们都很怕他。”

“不是不是，先生平时很温柔的。”赵妈连忙否认。

“那为什么感觉你刚才很害怕的样子？是有什么事吗？赵妈，阿森是什么样的人？你跟我说说吧！”

“先生人很好的，是我的问题，先生平时待我们很好，要是我再没照顾好夫人就实在不该了。”

“再没照顾好？什么再没照顾好？之前发生什么事了吗，赵妈？”

乔清欢敏感捕捉到赵妈口中的再字。

但赵妈却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好似被扼住喉咙一般，不知如何回答。

赵妈犹豫着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但身后突然传来程森的声音。

“赵妈，你回去吧，我陪她复健。”

乔清欢回头，程森正大步向她走来。

赵妈回了声是，接着将位置让给程森，转身离开了。

“阿森，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