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幺把头一扭,以表不满。不久,一只冰凉的手便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只有着薄茧的手渗着凉意和湿气,不经意就撩拨起他的情欲。他现在就是祖父口中的黄毛小子,不懂爱,不懂情,唯独懂得什么事欲望。这种原始的,直接的,汹涌的感觉使他像一头忘却了礼义廉耻的蠢猪。他忍不住抖了一下,因为扬阳不仅用手揽住自己的腰,还把上半个身子都挨在自己胳膊上。
“幺幺,我和你说个事儿,你别嫌我无聊。前天,有个嬢嬢和我说,上头派来了一个村霸,开始强要每个果农的分成。农民能整几个钱呀?我们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伙食费都是看天的意愿。我读书没有你好,既没天赋,也不用功。我呀,打算高中毕业就不读了,因为我爹盘了一个园林下来,我想帮我爹管事儿。我上课总是打瞌睡,老师说我应该去耕田。这话,让我的同学笑了一堂课。我觉得这没有什么羞耻的,好像他们就不是农民养大的。我就是喜欢不穿鞋,我就是喜欢满山跑,这又怎么了嘛?你们越是瞧不起我,我就越是牛给你们看!幺幺,说句话呀,快点点头,夸夸我,说我有大智慧。啊呀,要死啰!你怎么流鼻血了?”
扬阳立马惊慌地捏住傅兰幺的鼻子,而鼻腔喷血的当事人却一脸淡定地说道。
“我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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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两更,读者朋友们别忘了哈。
我鲜少主动接听电话,除了我的母亲,快递和外卖。
这就导致了我恐惧接电话,甚至恐惧电话铃声。每次有未知电话打来,我总是第一时间先去百度搜一搜,确认不是对手机有害的,然后熄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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