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这个......您自己没感觉吗？”

“我感觉他最近对我经常都黑着脸呀！”

“他黑脸不是常态吗？”

元果果：......

黑人也觉得自己失言了，好像这样形容自己老大有点儿不妥，又补充道：“您想想，最近您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不开的事？”

“不开心？”元果果想了想，他几乎每次看见她都是讥讽嘲弄的，“貌似我就没做过让他开心的事！”

黑人：......

那你自求多福吧！

元果果想了想，上次张宇驰黑着脸，是在白易凡的庆功宴上，他硬把她从会场拖出去吃饭餐，还强制要求她留宿他家；再上一次他黑着脸，是在她挂了白易凡的电话之后找他，他却怒斥她，说她只是走投无路了才想起他......怎么都跟白易凡有关？难道只是巧合？

“张宇驰不喜欢白易凡吗？”她猛然问道。

“您觉得他会喜欢？”跟老大抢女人的男人，老大怎么会喜欢？

“白易凡是闪光少女的力捧设计师，也是张宇驰的得力助手，张宇驰应该会很看重他呀！”

“看重和喜欢不是同一回事吧。小姐，还是上车吧，驰少在餐厅等着您用餐呢！”

“额......好！”被父亲的事情搅得思绪混乱，她差点儿忘了，他约了她中午一起用餐的。

待会儿要怎么向他开口呢？

她向他借五百万的时候，都已经签了卖身契，现在如果提出，要求进一步帮爸爸取证，洗脱罪名，他会答应吗？

他曾说过：商人，最看重的是互利。她又该拿什么来交换呢？她还能有什么，是可以作为交换条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