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升冷静地回答郑维民的问题,他回答道:“我以为他自己回去了,那个公园离我住的地方近,平时他都知道回家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已经两天没回家,所以才第一时间来报案,至于你说的天网摄像头,我根本不懂,也不知道那具体安放在哪里。”
“于升,你说的是假话,我查过你的生活账单,你没有工作,但一直以来不缺钱花,你去过很多消费的地方,唯独有一个地方没有去,那就是”松本消费“酒店,为什么不去里面消费呢?”郑维民拿出一堆数据单,甩手仍在会议桌上,“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作贼喊抓贼。”
听郑维民这样一说,于升彻底被激怒了,他朝着郑维民大声吼道:“那是我的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可能害他不成。”
“安静点,你再用这种态度说话,我就把你拘留起来。”郑维民要于升安静一下,可是他自己的声音应该整个警局都能听到。
郑维民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于姻翼不知所措,难道是因为他查出什么令他特别愤怒的事情出来了?
“那个卖棒棒糖的男子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你佯装成一个卖棒棒糖的男子,你教你的儿子把棒棒糖递给荆小书,然后让你儿子走远,你并不知道荆小书不但不吃你儿子给的棒棒糖,因为他不吃甜食,你继续观察荆小书,直到他把那个棒棒糖扔进垃圾桶里你才收手,你误以为荆小书是流浪汉,因为他一直睡在公园,你的目标是他,我分析的对吗?”郑维民这么一说,加上荆小书坐下来在于升的对面与其对视,那五官和眼神竟然大幅度还原,除了脸部皮肤的变化之外,还有妆容,撤去这些后他俩真的很像。难怪郑维民如此生气,原来是因为于升利用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不耻的事情来,有这样的父亲,想来于可为长大后也必然会受其教育的影响。
这时候,于升对视着荆小书,他沉默了,他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警局遇到荆小书,这回他认栽了。
“我一直在想,于可为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把棒棒糖送给荆小书,加上天王摄像头在公园门口并没有看到那个卖棒棒糖的男子,你在洗手间里面卸了妆,然后出来找你的儿子,这个时候他已经失踪了,因为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有人抱走了你的孩子,天网摄像头看到有好几辆推车撑开帐篷,其中肯定会有一辆推车推着你的儿子从公园大摇大摆走出去。”郑维民仔细分析,随后劝说道:“把你知道的秘密告诉我们,我们保证帮你把儿子找到。”
于升想了想,终于是向郑维民认罪,他回忆道:“两年前寒冷的冬天,我和可为两人被房东赶了出去,因为实在是没钱,我们只好躲在公园的公共卫生间里休息,那一天过后,可为发烧的厉害,我带他去诊所投医,却因为没钱,被人拒之门外,我去了三家诊所,我不敢带可为去医院,因为里面的收费比诊所要高得多,医生和护士都不敢接纳没钱的人,我没有放弃,在去第四家诊所的时候,终于有人愿意救助可为,那是一位女护士,她说她是日本人,但是她的中文说的很好,她为可为治病不但没有收钱,还给了我一千块钱,我非常感动,没过多久,可为又病了,我只能再次把他再次送到那个诊所去,这一次和往常一样,她仍然没有收我的钱,还给了两千块钱给我,我不好意思要这两千块钱,她非得塞给我,她对我说:”你要是不好意思收这笔钱的话,那帮我做点事情吧。“她还没说是什么事情,我便直接答应了。她说:”现在南非一个地方正蔓延一种传染病,我想要把这个疫苗带到那里去,可是需要做活体实验,只要实验成功了,我就可以救下很多很多的人。“我想了一会儿,同意了。于是我开始寻找流浪汉,只要是一个成人流浪汉,我都会让我儿子给他一串棒棒糖,上面沾满迷药,他晕过去之后,我会假装是送他去医院,因为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流浪汉的死活,只要事不关己,很多人都不愿意去理会这些闲事,加上现在的人都嫌贫爱富,恨不得流浪汉从文明的城市里彻底消失,这才给我提供了犯罪的机会。”
“资料上显示你以前做生意失败了,对吧?”郑维民看着电脑上于升的资料信息,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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