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被他的突如其来惊到了,一直没缓过神来,等到神智回笼时,早就回天无力。
她被齐霂强压在床铺上,闺阁床帏的帐幔一层层白纱飘荡下来,两个人交缠的身影掩在帐幔后,屋内燃着的nv儿家ai用的熏香,拂过床帏,绕了满室。
齐霂呼x1迫近,眼尾的红痕无端妖冶。男子长成这样,b之nv子还要能称得上是祸水,他的万种风情无人能及,眉目间一颦一簇都惹得鱼知鸢腔子下的那颗心不安且快速的跳动。
他漂亮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白皙的面上,薄茧指腹在娇neng的肌肤上轻轻擦过,分明一点www.loushuwu.cc0过她的唇瓣:“鸢宝说什么,大郎都相信。”十分真诚又有着毫不掩饰得脆弱,他明晃晃的告诉她,纵使她如何哄骗他,他都信。
傻子和小孩子都一样固执,无理,他们总有着自己的一套天马行空。与其说齐霂是傻子,倒不如说鱼知鸢将他当成了一个还未长大得有时老成有时又天真的孩子。
骗孩子这种事,她自以为手到拈来,无需有多愧疚,哄一哄他许个好处,替他找回公道,或者是帮一帮他,也就够了。
直到此刻她方知,齐霂和她以为的孩子是不一样的,旁的孩子断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漾着诸多的风情,将她视作珍宝,一点一滴都呵护着。
他毕竟不是孩子,是个成年男子。
鱼知鸢良心发现,柔夷覆上齐霂的大掌,一双多情的桃花眸直视他幽深的瞳仁:“大郎我错了,可以原谅我吗?”她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一副自己主动跳上了砧板,任齐霂为所www.loushuwu.cc0不透的事就随他去多好呀!
衣襟在唇舌相融间被扯乱,露出锁骨下若隐若无的肌肤,依稀能瞧见被鸳鸯戏水肚兜藏住的挺翘shuanfen,拢着鱼知鸢颈子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入衣襟,隔着肚兜r0un1e上一团xueru。
r儿绵软,水糅的面团似的,齐霂ai不释手得把玩着,将肚兜都r0u散了,不堪蹂躏得系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鱼知鸢颈后,但凡再用力些再r0u的动情些,红se的系带就能从颈后滑落,露出r儿su软的半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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