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跟白明河之前已经在协议离婚的流程里，因为裴笙笙跟时越寒离婚，方琴觉得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一直没肯签字办手续，又时不时安排白静雪去出院的白宗越那说话。

    在白宗越出院的半个月后。

    一份匿名邮件送到白家，里面是方琴当初如何联合医院的人，换掉裴笙笙药的证据，还有裴笙笙当初刚去国外不久就中毒命垂一线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物证齐全，人证的联系方式随时可查。

    白宗越大发了脾气，白明河生怕和老爷子不在一个战线，影响到自己，果断将离婚的事办好，一分钱都没有分给她。

    而白静雪这个帮凶，即便作为白宗越的亲孙女，不论怎么哀求也难逃被赶出家门的命运。

    但这些事不便当做丑闻传出去，即便有司法证据，裴笙笙也主张私了。

    白宗越不肯轻饶这种恶毒，要派人将这对母女阻断经济送出国外。

    *

    到白家私下处理得差不多，裴笙笙才将这些她自己之前一直很难查到的证据拿回来。

    她在家门口没进去，头一次去敲了隔壁的门。

    这天晚上回来时已经11点多。

    她等了好一会儿，在以为时越寒是不是不在的时候，隔壁的大门才打开。

    时越寒一身浅灰的居家服，耳朵上的耳麦还没摘下。

    脸色虽然有一点略显疲倦的苍白，但看得出还在工作。

    “你有时间吗？”裴笙笙抱着文件袋，看着他道，“没时间明天再说。”

    时越寒关了耳麦，嗓音略显沙哑，“进来。”

    裴笙笙有点犹豫，最后站在门口道，“我只是想问你，这些是不是你寄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