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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文生怕她的嘴里又吐出什么骚话,让她没法睡个安稳觉,急忙制止她:“你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当然要等你一起睡。”
宴倾文:“……”
大可不必这么入戏。
她站着一动不动。
闻诃白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老婆,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到了一些羞羞的事,所以不敢过来睡?”
宴倾文险些破功。她转身就走:“我去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
在她打开门之前,闻诃白已经从床上滑了下来,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搂腰,一手覆在她开门的手上。
“大晚上的,别去打搅属下过她的夜生活了。我们也有我们要过的夜生活,不是吗?”
热气打在脖颈上,宴倾文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闻诃白贴着她,一点点地将她抵在门后,呵气:“老婆,你身子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
“你才发骚。”宴倾文咬着牙根反斥。
“老婆,我只是在关心你是不是病了。你果然在想羞羞的事。”
宴倾文尴尬得脚趾抓地,好会儿才稳住心神,找回主动权,低声斥她:“闻诃白,别到处发情。”
闻诃白松开她,说:“你可真不经逗。”
宴倾文偏过头睨了她一眼。转过身的时候,脸上的温度已经降下去,表情也恢复了镇静,任谁都看不出她方才的眼神出现过短暂的迷离。
啪地关了房间的灯,打开床头的夜灯,宴倾文没再搭理闻诃白,翻身上床,闭上眼睛将所有杂念摒除。
然而,有些念头并不受控制。在感觉到床的另一侧微微塌陷,被单一角被掀开,有另一具身体出现在这个隐秘的空间内时,她的身体绷紧了,仿佛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这些年,她从未跟人同床共枕,纵使身下的大床有1.8米,两个人各据一方不会打扰到对方,她也还是不太习惯。
好在闻诃白很安分,没有靠过来,只是笑着跟她说了声晚安。
夜灯的光被调成了暗淡助眠的橘色,宴倾文却没有一点睡意。
昏黄的光将灯罩的形状印在天花板上,她数着上面的灯孔,不知怎的,闻诃白搂着她在她耳边说着那缱绻旖旎话语的画面在脑海中重新浮现,搅乱了她的心神。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她不得不承认,那时候她是有感觉的。
只是一想到涉及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太过麻烦,也会占用她的精力消耗她的精神,她就不太想去应对。
尤其,对方是闻诃白。
倒不是她厌恶闻诃白,而是过去她们那些对峙、交锋、互相戳心窝子的事她不能当没发生过。
就像发泡的墙面,虽然不会危及墙体,但到底不太好看。
她没有重新刷墙的打算……说到底,心里还是没法做到完全释怀和不在意的。
忽然,身旁伸过来一条胳膊,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右手便被牵了过去。
她转头发现闻诃白依旧闭着眼,呼吸却重了些许。
闻诃白嗓音低沉:“宴倾文,介意履行一下妻妻义务……”
“做吗?”
作者有话说:
宴总:我父母是霸总追爱火葬场言情文的男女主吗?
方便面:恭喜你,猜对了!
宴总:……
——
第19章 晨露
初秋的夜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凉,然而汲取了地热的风又仍带着夏日尾巴的余温。
风从草木间穿过,抚遍大地的每一寸肌肤,寂静中,大地之母好似发出了细碎呓语。
冷白的月光似清冷的泉水,悄悄地流淌,漫过了宴氏庄园的花圃草丛,草尖逐渐沾上了雾,渐渐凝汇成露珠。
花圃中种着宴氏最名贵也最娇嫩的兰花,露水浸染着兰花的叶片,使得叶片看起来油亮滋润。
辛勤的园丁巡逻经过,怕这露珠压坏了娇嫩的兰花,低头细心温柔地将露水采撷。
这个动作却惊扰了正在暗处休憩的蝴蝶,月光下,两只蝴蝶交叠起舞,循着花的芳香,继续寻找下一朵栖息的花地。
早秋的晨露微重,才六点半,宴良辰和涂思华便已经起床,穿着针织衫薄外套在花园里打太极。
七点左右,萧白嬅起床化妆,准备吃完早餐就出门跟姐妹们逛街。至于宴傲天,今日也有一些商务活动要出席。
夫妻俩打扮好下楼到餐厅的时候,两位老人已经在那儿坐着了。
宴家只有晚辈等长辈动筷了才能动筷的规矩,没有长辈要等晚辈才能一起吃饭的道理。宴傲天环顾四周,不高兴地问:“倾文跟——”
他顿了下,发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闻诃白,干脆略过了她:“她们怎么还没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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