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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头:“……”
感觉脸有些疼。
她将消息发到了群里:“无人机表演秀不是我们安排的,是宴总安排的。”
大部分粉丝和CP粉当然是喜闻乐见,但也有小部分毒唯骂骂咧咧:“在体育馆表演给谁看?为什么不在城市广场表演?为什么不敢公开示爱?结婚这么久,一直藏着掖着,我家闻宝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闻诃白看到这样的评论,皱了皱眉,然后将卢帖剪辑好的vlog发出来,并配了文案:“爱,不必张扬。”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这是在维护宴倾文,识相的都不会再到她跟前自讨没趣,然而闻诃白的黑粉可不是一群识相的家伙。他们不仅反串唯粉,阴阳怪气说她恋爱脑,还骂体育馆因宴倾文包场而闭馆,导致普通人没法进入活动,她们这种行为是浪费公共资源。
平常面对黑粉,闻诃白只会一笑置之,可他们骂宴倾文,这就触及她的底线了。
于是她开着大号,挨个回复,撕出了好几条热搜。
她正在激情对骂,突然,面前横出一条手臂将她的手机给抽走了。
“在看什么这么专注?”宴倾文问。
看着洗完澡,发丝还滴着水滴的宴倾文,闻诃白瞬间就将黑粉的事抛之脑后。
网上的事网上解决,床上的事优先解决。
接过毛巾,抬手替宴倾文擦头发,说:“跟一些跳梁小丑battle。”
“赢了吗?”宴倾文又问。
“输赢不重要。”
宴倾文知道了结果:“哦,你输了。”
闻诃白嗤笑:“我是不屑与傻瓜论长短。”
“说得对。有那时间,还不如关注一下公司的营收,每天进账一个亿,黑粉说什么都是放屁。”
闻诃白动作一顿,啧啧两声:“老婆,你现在会rap了。”
宴倾文:“……”
她突然扯下头上的毛巾,欺身将闻诃白压在床上,然后用手中的毛巾将那双纤细雪白的手腕给捆扎起来。
闻诃白扯了扯,没挣开。
挑眉笑问此刻坐在她身上的人:“又是一个惊喜?阿文,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喜欢吗?”宴倾文问她。
暖白的灯光下,闻诃白的脸被映得如皎月般透白,她从容不迫,笑意盈盈地说:“喜欢。只要是你,怎样都喜欢。”
宴倾文心火愈旺,食指指腹从那被束缚着的手腕处划过,眸光越发幽暗深邃。她明明没有涂口红,唇色在闻诃白看来却仿若一抹川红。她俯身,在闻诃白的耳边轻声细说:“毛巾要是松开了,你搬回自己的房间住。”
即便双手被束缚,也不妨碍闻诃白将之环在宴倾文的肩头,她轻吻宴倾文的耳郭,声音缱绻旖旎:“那得麻烦老婆动作轻一些了。”
……
宴倾文并不确定自己对闻诃白的感觉到底是喜欢,还是受青春年少时的青涩朦胧的感情影响,暂时摒弃了过去几年的恩怨,而生出来喜欢的错觉。只能说,目前这种暧昧的相处方式省心舒适,没有谈恋爱那么麻烦,也不必患得患失。
或许,这是因为闻诃白在这段感情和相处上从不强求什么,不管她心里是什么想法,她都将感情克制在了一个不会令双方都失控的点上。
有时候,宴倾文看到她眼底暗涌的情绪,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可最终还是不想越过那条线,止住了这样的念头。
“阿文,我爱你。”
闻诃白朦胧的身影在梦中浮现,她诉说着心中的爱意,声音轻得仿佛夏日的微风,心意却如烈日般炽热强烈。
宴倾文掀开眼帘。
窗外微亮,一缕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挤了进来,落在被褥上,勾画着蜿蜒起伏的光影分界线。
梦中闻诃白的告白清晰得仿佛是从耳朵里听到的,然而宴倾文转头看她,她许是昨晚累着了,睡得很沉,并没有醒来的征兆。
闻诃白爱她吗?宴倾文不确定,因为对方从未将喜欢、爱之类的话宣之于口。所以她嗤笑了声,笑自己过于贪心,连在梦中都臆想着这种事。
她的轻嗤将本来就处于将醒未醒的浅眠阶段的闻诃白惊醒了,闻诃白侧过身,伸出一条胳膊将她拢入怀,嗓音低沉:“早啊,阿文。”
“嗯。”宴倾文应了声,看了眼钟表,已经到她平常吃早餐的时间了。
宴倾文起床,闻诃白则改侧卧为趴着,感受着床上残留的余温,仿佛这样就能假装宴倾文还在睡觉。
然而被窝的温度会降下去,闻诃白从枕头上抬起头,环顾四周,宴倾文已经洗漱完下楼去了。她一声叹息,认命地从床上下来。
生日过完,说明距离她进组的日子不远了,她不舍时光,还想跟宴倾文多待一阵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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