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居容:“是让人阳痿的药剂,但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药,打进人身体里,阳不阳痿不太肯定,但人肯定是会凉的。”
沈亭州:……
虞居容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淡淡道:“我觉得我没有报警,已经很善良了,你觉得呢沈医生?”
沈亭州:该死,他竟然觉得也挺善良的。
周子探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眉梢挑高了一些,“他跟你告我状了?”
这是告状的事吗!
那边的虞居容也笑了,“看吧,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
沈亭州想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次周子探确实做得太过了。
“你告诉他,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一次……”虞居容故意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兴致盎然,“那就是下一次的玩法了。”
这话听的沈亭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事人周子探不以为意,沈亭州对着法盲小周,连脾气都发不出来。
挂了电话,沈亭州捏了捏鼻梁。
见他始终不说话,周子探小声辩解,“我听你的话了,这次没有下药,给他找男人。”
是是是,没有下药、没有找男人,只是化学阉割虞居容,还差点杀了他!
这一刻,沈亭州甚至觉得周子探跟虞居容挺般配的。
一个法制咖,一个血条厚,并且似乎很有对付法制咖的办法。
跟周子探过了好几次招,虞居容毫发无损,这怎么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般配”呢?
这俩人的恩怨情仇太复杂,沈亭州现在只是关心周子探的身体,“你受伤没?”
周子探摇头,“没有。”
沈亭州咳了一下,“那个地方也没有……”
周子探不解,“哪个地方?”
沈亭州委婉,“屁股。”
羞耻心薄弱的周子探毫无避讳,“没有做,他只是绑住我,一直啃我。他这个人特别变态,拿球塞我嘴里不说,还想往我身体里塞……”
沈亭州赶紧叫停,“这个不需要细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周子探没听出沈亭州在转移话题,大喇喇回答,“我拿花瓶砸了他的脑袋,然后跑出来了。”
沈亭州:……
沈亭州忍不住问自己,为什么十分钟前他会觉得周子探受了天大的委屈。
天生恶犬是好欺负的吗?
见周子探没受什么大伤,沈亭州不再说话,开车把他送了回去。
到了地方后,沈亭州从医药箱翻出一支药膏给他。
周子探说,“谢谢,沈医生,今晚的事别告诉我妈。”
这种话沈亭州已经听腻了,劝道:“真不想你妈担心,就别总跟虞居容过不去。”
周子探已经知道谁是虞居容,提及这个人神色不怎么好,“我只是报仇,你放心沈医生,我有分寸。”
《有分寸》
沈亭州最后一次提醒,“虞居容不好对付,我建议你就当被狗咬了,以后不要再想这件事。”
虞居容肯定把周子探查了一个底掉,不然怎么能拍出《病房》这样的视频。
他应该是猜出周子探对贺延庭有那种感情,所以故意拍视频羞辱周子探。
这次只是拍虚假视频,下次很有可能来真的。
沈亭州不知道虞居容具体的想法,但花区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角色,周子探肯定玩不过对方,还有可能会把自己折进去了。
周子探显然不服气,但又不想顶撞沈亭州,就什么都没有说。
周子探拿上药膏说,“很晚了,沈医生你早点回去睡吧。”
“你也是。”沈亭州嘱咐,“伤口别沾水。”
周子探很享受这种关心,笑容灿然,“我知道了。”
-
隔天沈亭州打电话提醒贺然婕,具体情况没有说,只是暗示让她最近多看着点周子探。
因为沈亭州的提醒,贺然婕把周子探拘到了自己身边。
周子探每日跟着贺然婕种花除草,做慈善当义工,生活枯燥而规律。
没法搞事的周子探,开始频繁联系沈亭州,时不时给他发个消息。
沈亭州倒是不嫌他烦,就怕他闲下来会挑战法律底线,开始给他发各种测试链接,什么人格测试、智商测试、心理测试,语言测试、逻辑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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