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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的男女都没想到她临走还要报复司玉衡。
时山水和时夫人眸子放大,视线齐齐盯上了司玉衡的腰。
司玉衡仿佛在害怕四周环绕的目光,她捏着衣服破口子,冲开人群,从另外一个门跑出去。
人影消失在眼前,时夫人眼皮跳得厉害,她抓住时山水的手臂:“你看见没有?”
时山水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难得有了惊讶的表情,答:“看见了。”
“去把她找回来。”
时山水未动。
“山水,你去把她追回来,我在房间等着你们。”
时夫人的语速加快,语气里竟然带着央求的意味。
“先回房间休息吧,放心,我会把她带回去的。”
抛下一屋子的窃窃私语,时山水迈开长腿,初时慢,而后直接变成了小跑。
她一路询问,得知司玉衡回了宿舍。
比预想中要快一点,换了睡衣的司玉衡抱腿坐在床上,看见时山水喘着气推开门,反手把门锁上。
司玉衡面无表情地看她。
时山水说:“把衣服脱了。”
然后司玉衡真真切切地愣住,被时山水的直接吓了一跳,居然一上来就提出这么粗鲁的要求。
后知后觉的人不自然地抿唇,解释:“你身上有一块胎记,我要验证一些事,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不脱也行,撩起来我看一眼。”
司玉衡坐在光线暗淡的角落,语气微凉:“为什么?”
理解她连连受辱的境地,知道现在会让她不舒服,可是时山水还在坚持:“我可以答应你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而我只要看一眼就行。”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
司玉衡说:“我不知道知道你要干什么,如果看完你不再缠着我,我可以满足你奇怪的请求。”
换做平时,时山水会立刻离开,不过这次她忍了。
司玉衡伸直腿,往前滑了一段距离,光着脚站到地上,毫不拖泥带水,撩起黑色睡衣。
她背对着时山水,等了两秒,正想把衣服拉下去,冰冷的触碰打断了她的动作。
后腰泛起的鸡皮疙瘩蔓延到全身,司玉衡拧紧眉心,思及大局为重,硬生生没动。
结果时山水得寸进尺,食指与中指反复摸了两遍。
等她撤手,司玉衡拉下衣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寂静无声的环境里能听到时山水的心跳声。
她们离得很近,若不是知道她过来的原因,司玉衡都要以为她是不是对自己有点其他意思。
倒也不是不可以。
“换件衣服跟我走。”时山水平静地说。
司玉衡问她缘由。
而时山水却不明说:“你还是宴会上的服务员,听我的话也是职责所在,我在外面等你,最多三分钟。”
台阶都给司玉衡找好了,司玉衡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她在倒计时还有十秒的时候推门出去。
一前一后的妙曼身影沐浴在月光下,路过热闹的大厅,走到了最寂静的房间。
把司玉衡带到,时山水叫其他人让外面等候,还亲手把门关好,担心让别人听到半点相关。
时夫人激动的心情平缓下来,她仪态万千地坐在椅子上,仔细去看司玉衡的眉眼,盯得久了,便觉得似曾相识。
“你叫什么名字?”
司玉衡如实回答,然后反问回去:“夫人特意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并不是我要招惹是非,是她咄咄逼人,给你们造成困扰,我很抱歉,对不起。”
时夫人眨眨眼,意识到她在说林鸢,眼神也柔和了:“做长辈的不会和小辈一般计较,以后她不再闹事就行了,我也不会怪你,你放心好了。”
司玉衡又不出声了。
“玉衡吗,真是好名字,谁给你取的,家里面还有什么人,你住在哪里?”
眼看梦惠贞眼底泛起泪花,几乎要把二十一年的苦楚全部倒出来,时家家大业大,先后失去丈夫和女儿后,这个家庭一直靠她一个外姓人支撑。
半夜惊醒,无人能听听她的倾诉。
都快忘了病逝丈夫的模样,这个孩子站在眼前,久远的记忆更加模糊。
“夫人。”柔软但冰冷的手心压到梦惠贞的肩头,声音很低。
时山水说:“你一下子问太多问题了,让她怎么回答啊。”
梦惠贞大梦初醒,无奈地微笑,往后拍拍时山水的手,却是看着司玉衡的眼睛在说话:“倒也是,不着急,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说,玉衡可以告诉我,你家里面还有哪些人吗?”
这似乎是司玉衡不想提及的话题,犹豫半天,才回答:“就我一个,我父母早逝,奶奶一手把我带大,前几年,家里面最后的亲人也走了。”
梦惠贞听得极其认真,身子微微前倾:“真是命中多难的孩子,现在住在哪里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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