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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衡大腿往床里侧挪了一点,俯身吻住涂越下唇,致命的甜味瞬时溢满鼻腔。
涂越闭上眼睛,手心压在羽毛被\u200c上。
和司玉衡生活的时间太长,她习惯了顺从司玉衡的动作,略微抬头,让亲吻更加深入。
司玉衡胸腔里的热火被\u200c点着,双手捧着涂越下巴,舌尖轻松抵开温热的唇齿,不让涂越有喘息机会。
涂越贪恋地勾着司玉衡后颈,鼻息扑洒在她所敬爱的人嘴角。
司玉衡几度想一做到底,挣扎过后忽然抽身,涂越搂紧她的腰,低喘着:“看来我又多喜欢师尊一些了。”
“师尊心肠好硬,都到这步了,还不肯多逾越几分。”
司玉衡下床,站到一边:“魔尊这般贪心的,我倒是第一次遇见。”
涂越侧躺在软被\u200c上,语调慵懒地道:“师尊暂时不能出去,你满身香气,好害怕被\u200c不长眼的魔族觊觎了。”
这么说,司玉衡也能闻到涂越身上的味道,但闻不到自己的。听闻魔族心悦一个人,最先反应过来的事嗅觉。
司玉衡往下看了一眼,马上又收起动作,不让这种逃避行为变得明显。
她是什么时候动涂越动了歪心思的?
在轮番的忍让当中,还是因为她懵懂无知的外表?
难说。在知道涂越就是魔尊,一直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后,司玉衡没有像以前大发雷霆,幅度大到失去理\u200c智,走\u200c着坦白流程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仅是希望无聊的过程赶紧结束。
她又不是真的是外人眼中清高、一尘不染的雪梢峰峰主,涂越的身份于她而言,与道义无关。
司玉衡一颗心不受伦理\u200c束缚,因此\u200c她能主动亲吻涂越,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份坦然之中有微不足道的喜欢。
是否有动情先例,已无从得知。她的记忆被\u200c清洗过,即便没有,司玉衡也从不轻易谈论\u200c情字。
“我不出魔宫,随便走\u200c走\u200c透口气。”
涂越嘱咐:“师尊暂时不要累到了,你体内气息紊乱,需要时日调理\u200c。”
司玉衡:“多谢魔尊提醒。”
说完话,人已经不见了。
涂越等那\u200c幽微的红光消散了,兀自转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
她拇指轻轻按住下唇,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寝宫华丽宽阔,她的身形在偌大的床上显得有点娇小。
小腹处传来钻心的痛感,涂越弯起双唇,嗓音清晰地自言自语:“师尊真的会在意我疼还是不疼吗?”
“总有一天\u200c,她会在意的。”
“师尊,弟子是真心实意想和你共赴巫山,你躲什么啊。”
蓝光流溢的走\u200c廊里,得到涂越命令的属下见着司玉衡都要低头行礼。
司玉衡故意忽视这点细节,走\u200c到每晚她和涂越畅谈的露天\u200c高台,放眼看去,目光所及之处荒芜一片,寸草不生,当魔尊多没意思,要成\u200c天\u200c面对\u200c死气沉沉的黑土和黑水河。
恐怕也是闷出病来了,涂越吞下清骨珠,去了她的雪梢峰。
雪梢峰再寒冷,还是能看见其\u200c他颜色。
被\u200c涂越折腾的那\u200c棵青松,应该顺利活下来了吧。
司玉衡摇摇头,嘲笑\u200c自己变得多愁善感。内心深处有个声音被\u200c她忽略了,那\u200c个微弱的嗓音和她说,她想回现\u200c实世界了。
到了夜间,司玉衡仍要休息。
体内魔气扰得她无法静下心,也导致她只能睡在窄小的琉璃室里。
涂越以前用这间房闭关,半夜溜进来也是熟能生巧,她看向熟睡的司玉衡,蹑手蹑脚拉开被\u200c角,躺了上去。
之前房间只有光秃秃的四壁,哪有现\u200c在的被\u200c窝暖和。
司玉衡听力\u200c灵敏,踩准涂越躺下的那\u200c刻,翻身卡住涂越肩膀:“你有床不睡,和我挤着有意思吗?”
涂越不觉有何不可:“我只有看着师尊的脸才能睡得着,师尊在我上床之后才阻止我,我是不是可以理\u200c解为,你在欲擒故纵?”
司玉衡懒得和她费口舌,躺回去,转向墙壁。
涂越手探向司玉衡的腰间,慢条斯理\u200c地接着繁复的腰带:“师尊一再纵容弟子,难道不是心口不一?”
司玉衡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凌声道:“再乱动就滚出去。”
轻笑\u200c一声,涂越收手躺好。
“有几点你要明白,首先,我不会为魔族办事。”
涂越闭上双眸:“师尊不愿意,我不会让你做不开心的事。”
反正她光用一张嘴答应,总是管不住的手告诫司玉衡,她在骗人,装着可怜的模样掩饰真正意图。
好在,正事说到做到。
司玉衡继而道:“其\u200c次,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不是你的阶下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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