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率禁围捕南疆暗桩的时候,并未揭穿他们的身份,旁人只当是那些酒楼金楼,犯了什么罪。
这么多人在,福公公也不好明说,只道:陛下一定会彻查清楚,给昭王殿下一个公道,时辰不早了,宫宴快要开始了,老奴先告退了。
景昭伤得这么重,容贵妃哪还有什么心情赴宴,留下来照顾景昭。
沈青黎望着最前方的叶皇后,心里酸酸胀胀的。
她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宫宴仍设在麟德殿,两人入座没多久,晋元帝和叶皇后t一前一后进殿,朝臣命妇纷纷起身行礼。
不一会儿,大殿外响起太监的通传声。
南疆使臣到。
北燕使臣到。
众人朝殿门外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眉目俊朗的青年,墨发玉冠,气质温润,行走间,似清风拂面。
南疆喜好明亮张扬的颜色,像他这般风雅如玉的,极为少见。
他身侧的少女,红衣似火,头戴赤金发冠,簪着红色流苏的步摇。
两人并肩而来,透着久居人上的尊贵气度,十分惹眼。
面对众人的打量,南霁云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但沈青黎还是瞧见了他眼底暗藏的阴郁。
景昭前脚端了南疆的暗桩,后脚容贵妃的狗就中了蛊,咬断了景昭的命根子,怎么看都是恶意报复。
不管,南霁云能不能自证清白,这个黑锅,南疆都背定了。
晋元帝一定会坐实是南疆所为。
谁让北燕新帝暗戳戳地想和南疆联姻呢。
晋元帝是绝不会让南疆和北燕结盟的。
这一招,简直是一箭双雕。
沈青黎端着茶碗,低声笑道:王爷英明神武,敬王爷一杯,多谢王爷为我出气。
萧宴玄抿着茶,道:阿黎是如何知道的?
他明明让溟一瞒着她的。
谢家主告诉我的,他在鬼市有产业,知道景昭买了秘药。
他连在鬼市有产业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他待阿黎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热忱得很。
沈青黎看着他茶碗里的茶水:王爷,你这喝的,到底是茶,还是醋啊?
萧宴玄将茶碗递到她面前:要不,你尝尝?
沈青黎好笑道:谢家主要是早生几年,都能当我爹了。
本王早生几年,也能当你的爹。
那,王爷以后给我当爹?
萧宴玄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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