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微蹙眉，眼中那令人心痛的神色，已经带着莹润的水意。

    玉兔轻轻摇头：“他不会回来了，对他来说，我就是红尘之中的过客，或许连在他心中烙印下一丝印记都不行。”

    “姐姐，怎么可能呢？老祖宗他不是这样的人。”

    “傻丫头！”

    玉兔微微一笑，千年来，她在这个物质流的世界，已经彻底退去的青涩。

    如今的她变得和嫦娥一样，那样的自怨自艾，每天做的就是守候那个男人的回归，就是因为曾经的一句诺言：我会回来找你的。

    只是曾经的诺言，帝君他还能够记得吗？

    玉兔微微蹙眉，那神色让身为女人的水仙，都心生怜惜。

    “姐姐，老祖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水仙好奇了，一千多年，玉兔一直没有将他的来历说明过。

    “他呀！”

    玉兔嘴角带着一丝回忆的笑容，玉指抬起，指着这虚无的天地道：“从宇宙开辟，有着时间空间的地方，都有着他的脚印，他就是这宇宙开辟以来，天地之中，身份最尊贵的三人之一。他第幽冥帝君，掌控诸天万界的阴司，鸿钧老祖见到他，也要叫一声道友。”

    玉兔的话让水仙彻底震惊了，没有想到老祖宗竟然是这样的厉害，这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玉兔声音咋带着一丝自嘲，幽幽道：“姐姐我就是一只仙兽，一只被人圈养的仙兽。”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姐姐就是嫦娥的玉兔。”

    玉兔声音之中带着自嘲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