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茳手指點了點水杯,開口問道:「景光,你之前臥底的組織叫什麼名字?」他頓了頓,又說:「要是不想回憶的話,我可以去問久菜合子。」
諸伏景光給自己也倒了杯水,沒急著喝,「沒什麼不能回憶的,都過去這麼久了,」他抿了一口水,「我臥底的組織好像沒有具體的名字,大家都叫它黑衣組織。」
黑衣組織?不是酒廠,難道和琴酒沒關係?孟茳暗自思忖。
「那你知道有沒有『琴酒』這個人嗎?」諸伏景光聽到孟茳的問題,看著杯中微微晃動的波紋,回答道:「知道,他是黑衣組織的一名主力成員。」
還真是,孟茳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他知道諸伏景光身為高人氣角色,必然會牽扯到主線,因此諸伏景光之前臥底的組織有很大可能就是二五仔說的『酒廠』。
要不這個入侵者他自己調查算了?孟茳思考著,他不怎麼想把諸伏景光又扯進關於黑衣組織的糾葛里。
諸伏景光看著對面正在思考著什麼的孟茳,笑了笑,開口說道:「是琴酒那裡出了什麼問題嗎?」他突然想起了孟茳的『白頭髮』理論,有些驚愕地開口:「不會……琴酒是入侵者吧?」
孟茳連忙否認,「不是,是他身旁有個入侵者。」
諸伏景光「唔」了一聲,「那就有點麻煩了,先想辦法把他引出來,確定身份吧。」
孟茳感覺諸伏景光莫名有點遺憾,遺憾什麼?遺憾琴酒不是入侵者?
「你沒關係嗎?」
諸伏景光聽到孟茳的擔憂,有些哭笑不得,「別把我想的那麼脆弱啊。」
與不慎跌入深淵的普通人不同,他是擔負著使命主動踏入深淵的,有著足夠強大的信念感與不停襲來的惡意相抗,讓他始終穩穩地行走在那根通往光明的繩索上。
對於諸伏景光來說,臥底時期的記憶是很黑暗,讓他想起來時心情會有些低落,但也僅限於此了。
孟茳確定諸伏景光沒有在逞強後,心虛地眨了眨眼,沒好意思說撿到諸伏景光時的小可憐樣子讓他記到現在,才導致他先入為主。
柯南剛出門,就看見站在路邊看著福山先生的房子的安室透,他跑過去問:「安室先生,你是要找福山先生嗎?」柯南好奇地看了看安室透手裡拿的牛皮紙袋,「怎麼站在這裡不動?」
安室透半蹲下身,也沒有多此一舉去問柯南認不認識福山雅治,畢竟左鄰右舍的認識也很正常。
他斟酌著話語,想著怎麼說才能讓柯南離福山誠治遠一點,「柯南君,最近福山先生身邊可能會比較危險,你要離遠一些。」
柯南似乎理解錯了意思,「福山先生怎麼會有危險,孟茳哥哥應該……?」他猛地住了嘴,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孟茳?
安室透眯了眯眼,孟茳應該什麼,保護福山誠治嗎?之前可沒有看到福山誠治身邊有人。
安室透想起了之前久菜合子對著空氣講話的場面,抽了抽嘴角,心想福山誠治身邊不會真跟著東西吧,算了,詐一詐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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