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惡作劇什麼啊,真是的。
屋外的光線照進了因為到了下午光線已經有些昏暗的室內,家入硝子看清了夏油傑手裡正要放下的東西。
氣管好像被捏住了,喉嚨里根本發不出聲音。胃部的噁心感很快升級成了嘔吐的欲望,家入硝子抱緊了懷裡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關上了門。
家入硝子乾嘔了兩下,閉眼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像是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一天,「說吧,你們誰幹的。」
原本緊張的氛圍因為家入硝子這句話反倒散了一些。
夏油傑低笑了一聲,「硝子就是這麼看我和悟的嗎?」
五條悟終於不再看那樣東西,但什麼都沒有說。
被五條悟摁在懷裡的清水鏡嘆了一口氣,因為被迫把臉埋在五條悟的胸口,她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悟,放開我吧,沒事的。」
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一眼,緩緩鬆開了摁著清水鏡後腦勺的手。
清水鏡從五條悟的懷裡撤出,停頓了一下後,轉頭看向了被夏油傑放回箱子裡的東西。
這是她近幾天最真實的情緒,沒有任何刻意和偽裝,清水鏡咬了咬下唇。訝異和少許驚恐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比得上方才她看到手鞠球時的情緒。
清水鏡的身子往後靠了一些,伸手去拽五條悟的衣擺,「悟,你,有認出來嗎?」
五條悟抓住了她的手,帶著安撫意味的撫摸了兩下她的脊背,默認了清水鏡的問題。
層層疊疊的衣物之上放著一顆被保鮮膜裹緊的頭。
第7章 手鞠球
無論是五條悟還是清水鏡都對這顆頭相當熟悉。
用髮膠抹得一絲不苟的短髮,定格在死亡瞬間的皺眉表情,這顆頭的主人正是在五條家工作了三十多年的女僕長津島夫人。
做這些事的人非常用心,這顆頭被擦拭得乾乾淨淨,然後相當細緻的用保鮮膜裹了起來。
但是既然整顆頭上都沒有血跡,那為什麼那件銀色的振袖上有那麼多血污?
難道是用那件衣服擦拭了這顆頭嗎?
清水鏡掙開了五條悟的手,沒再看那一顆頭,直接抽出了壓在人頭下的銀色振袖。墊在下面的東西被抽走,津島夫人的頭直接滾到了夏油傑的腳邊。
他下意識抬眸看了清水鏡一眼,但對方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件銀色的振袖上,沒有分給他半個眼神。
整件衣衫被鋪開,衣服上的深褐色血漬連成完整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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