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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果真是小。

盛拾月便將銀兩收回,另一隻手將那木簪隨意勾出,繼而就轉身就走。

攤販不曾阻攔,反倒露出一絲喜意,感慨盛拾月的大方,按理說,她之前賺到的一兩銀子也該賠回去,甚至挨一頓打都是應該,可盛拾月卻放過了她。

這人剛想道謝,可轉瞬間,那一對極般配的碧人已消失在人海,燈火明亮,熱鬧依舊,恍惚間居然有一種不真實感。

那攤販吶吶道:「難不成遇到神仙了?」

盛拾月不知小販言語,否則定要戲弄小販一二,再拽著寧清歌調侃,說自己獨自來時可沒被人喊作神仙,眼下她將寧清歌帶到河畔、稍清淨處,不由鬆了口氣。

她雖喜熱鬧,可也不能久待,總覺得十分消耗精力。

而寧清歌則跟著她,好像是陪盛拾月出來玩一樣,一點兒意見也沒有。

「諾,你的簪子,」盛拾月將方才緊攥的木簪一遞,又笑:「寧清歌你怎麼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好奇。」

要是孟四她們早就鬧個沒玩,央求她解釋。

「殿下可是會聽骰?」寧清歌偏了偏頭,原來早就看出些許端倪。

不知道兩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稱呼又回到遠處。

「你竟然知道?」盛拾月有些詫異,低聲解釋道:「那可你可知我十六那年,在賭坊輸了好些錢?」

這事在當年可鬧得沸沸揚揚,寧清歌怎會不知,她點了點頭。

盛拾月不等她開口,便笑:「那時小姨恰好回來,氣得將我從賭坊中拽出,然後帶我換上不起眼衣物,出入各處賭坊。」

這倒是寧清歌所不清楚的。

「武安君也會賭術?」

「她才不會,她帶著我從街頭輸到巷尾,然後專門請了幾個千門人,將我往屋裡一塞,下令只要我一日沒學會聽骰,就不許出屋。」

盛拾月一想到那時的慘樣,就忍不住撓了撓後腦勺,無奈道:「你不知道她有多過分,那幾人都是從小學習千術,二十幾歲才有所小成,可她偏逼著我一個月就學會,還得讓我將輸的錢全部贏回來,不然就是學藝不精,要重新再學。」

「這就是殿下往後不肯再賭的原因?」

兩人邊走邊聊,身影落在平靜河面,逐漸交疊成一塊。

「知道其中緣由便覺得無趣了,都是騙術罷了,再說……」盛拾月斜眼瞧著她,道:「你知道這事,還讓我往那邊去?」

另一人毫無愧疚,只道:「只是瞧著這簪子確實好看。」

「好看你還不拿走?」盛拾月突然站定,將剛才沒有送出去的簪子,往對方盤起的長髮中一插。

她驟然笑起,眉眼間帶著幾分頑劣,反問道:「寧清歌,你不會故意如此吧?」

也不知她在說問前面,還是在說簪子。

「殿下覺得呢?」寧清歌掀起眼帘,直視向她,也笑著說:「殿下覺得是什麼?」

清風吹來,河邊柳樹搖晃,映在水面的月影被揉皺,泛著銀魚般的漣漪。

盛拾月愣在原地,好一會才收回視線,只道:「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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