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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黑衣,一方緋色騎射服,前者氣勢冷然,舉手投足幹練有力,倒顯得後者姿態怠惰,尤其是為首的盛拾月,手持鑲寶石鞠杆,頸帶黃金項圈,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哪家的小祖宗在踏青。

正中央的裁判用力將球一拋,馬蹄踢踏揚起,便追尋彩球而去。

前期並未太過激烈,只有葉流雲等人在前面有來有往地試探,而為首的盛拾月、屈鈺卻落在後頭,不緊不慢地跟著。

她們甚至有時間閒聊。

盛拾月扯著韁繩,即便在這個時刻,也透著股鬆弛的疏懶,偏頭向對方,問:「屈小姐何時也對我們這群紈絝感興趣了?」

這事怪得很,許家與屈家雖同為三公之一,可大梁文武對立的風氣嚴重,以至於除去朝廷公事外,兩人私下少有聯繫,同時也影響到家中子女的交際,屈鈺與許正明平日連個點頭的交情都沒有,更別說屈鈺會幫許正明出氣了。

也不怪剛剛盛拾月猜測許久,卻始終想不到屈鈺身上。

屈鈺捏緊鞠杆,面對她的詢問,只冷冷擠出一句:「前幾日的馬球賽,殿下得罪的可不止許正明一人。」

「哦?」盛拾月反倒更加困惑了,她不過打了一場馬球,結果不僅招惹了個許正明,還得罪寧清歌,現在居然還冒出個屈鈺。

她也不知該笑還是還哭,終於冒出一絲絲悔意,早知道那日就不貪玩,老老實實裝病臥床躲開。

倒不是怕了,只是覺得虧得很,往日她也不是沒做過比這更過分的事,可哪一回都沒有這次倒霉,不僅沒有玩盡興,還招惹了只糾纏不休的蒼蠅,然後因為偷聽賠了自個,現在又莫名其妙多出個對手。

盛拾月實在想不通,又問:「我到底做了什麼?」

竟能讓屈鈺放下最重要的武舉,來和許正明聯手,不過盛拾月更想知道的是……

八皇姐到底有沒有出手。

屈家可一直都是堅定不移的八皇黨,每有舉動都和八皇姐拖不了干係,而且前面發生的種種,很難讓人相信會是許正明一人手筆。

費盡心思尋到一群千門人,偽造古畫、設局騙人,又不知從什麼渠道得到能讓蛐蛐短時間發瘋的藥,這可不是幾個人能在短時間內做到的事。

屈鈺像是知道她所想,冷哼一聲道:「殿下若想知道……」

她一揮韁繩,一整個衝出去,只話音留下:「那就贏了我。」

她氣勢凌厲,如同一柄利刃刺入其中,直接揮桿往下,便將旁人杆下的彩球搶去,同時也宣告這場馬球賽的正式開始。

眾人紛紛追趕而上,緋衣與黑衣前後追逐,急促的馬蹄將草坪碾壓,揮起又落下的鞠杆,掀起一陣陣呼嘯風聲。

除去屈鈺,另外兩人也是屈家子嗣,身手只比屈鈺稍弱一線,將葉流雲、孟清心壓制在兩邊,難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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