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膝蓋和腰下傷口,已有太醫敷過藥,寧清歌想瞧一眼都不行,稍稍觸到邊緣,那人就開始哭著喊疼,於是只能作罷,想著等明日回府,再請大夫重新敷藥。
盛拾月可能被那突如其來的一吻嚇到,大部分時間都極乖巧,仍由寧清歌折騰,最多喝藥時,緊皺眉頭,分了好幾次才喝完。
唯一的插曲只有寧清歌要端盆倒水時,盛拾月扯著她衣角,不肯讓她走,不願意獨自一人待在房間裡。
寧清歌見她可憐兮兮的,即便有天大的事,也會選擇放棄,更何況是倒水這點小事?
最後只將水盆放在角落,以免晨起時踩到。
此時已到深夜,整個汴京都陷入靜謐的濃黑中,門口的侍衛換了一茬,卻沒提起半點精神勁,時不時就要打幾個瞌睡,強撐著自己不倒下。
至於裡頭熄滅的燭火,他們既不會回頭看,也不敢回頭看,一直背對著,不曾有絲毫偏移。
一片中漆黑,腳步聲緩緩靠近,繼而掀起被褥,小心躺下。
寧清歌輕聲道:「殿下,可以躺過來些。」
「嗯?」盛拾月不解。
「靠著我會舒服一點,」寧清歌抬手攬過她腰,護著她往自己身上挪。
一直趴著始終難受,盛拾月方才喊了幾聲,可又無可奈何,即便側著身子也會碰邊緣傷口,寧清歌便想著讓她側趴在自己身上,總比硬邦邦的床板要舒服一些。
盛拾月糾結了下,最後還是沒能抵擋得住誘///惑。
被褥摩擦聲響動,繼而,隔著單薄裡衣貼在一塊。
盛拾月舒服地哼了聲,她眼下還有些發熱,被床單捂著十分難受,剛剛擦拭完,現在又冒出些許,而寧清歌體溫微涼,正好緩了她的難耐。
也顧不得旁的,慣來會享受的傢伙甚至貼得更緊。
寧清歌不曾阻攔,由著她蹭了蹭去,攬在對方腰後的手輕拍,無聲哄著對方。
夏暑的酷熱隨著夜晚消散,月光落進牆角的銅盆里,被風一吹就掀起褶皺。
盛拾月突然悶悶開口:寧清歌,你剛剛偷親了我一口。」
還在耿耿於懷。
寧清歌有些睏乏,闔著眼,懶懶「嗯」了聲,又問:「然後呢?」
沒想到是這種回答,簡直坦蕩到令人髮指。
以至於盛拾月忍不住強調:「剛剛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偷親了我一口。」
寧清歌總算重視了點,便說:「哪要怎麼辦?我讓殿下親回來?」
盛拾月拽住她衣角,剛剛消下去的薄紅又涌了上來,嘴唇張張合合憋不出一句話。
怎麼會有坤澤那麼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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