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紅燭燃了一半,跳出顆顆火星,噼里啪啦地響,屋外的風聲越來越大。
方才還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經斜躺著木榻上,隨手勾著對方的腰,不肯讓盛拾月離開半點。
直到纖長脖頸,紅唇碰到頸後脆弱腺體,盛拾月忍不住一抖,拽住對方衣領。
寧清歌這才開口,低聲喃喃道:「不臭了。」
「你才臭,」盛拾月這個時候也不忘反駁一句,抬眼瞪她。
寧清歌卻笑,終於滿意,嘴唇輕擦過腺體,啞聲道:「下次不許這樣了,離其他人遠些,不准再沾一身臭味。」
盛拾月這才明白一點,又氣又好笑,罵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聞不見……」
她話音一頓,突然想到什麼,瞳孔頓時放大。
為什麼她偶然能聞見寧清歌的信香,卻聞不到金夫人的,分明她身陷雨澤期之中,信香更濃,更別說被引出易感期的葉流雲……
另一邊的盥室內。
一片黑暗裡,只能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窺見裡頭的凌亂,丟進來的被褥鋪在地上,滿地水跡、銅盆、破碎衣衫,宣告這一處發生了怎樣的混亂。
而本該糾纏在一塊的人卻分開,意識不清的金夫人被亂撕出布條捆住,凌亂髮絲下的肩頸全是緋紅牙印,可最重要的腺體卻乾乾淨淨,像是被刻意避開。
而葉流雲癱坐在另一邊的被褥上,旁邊丟著空瓶,裡頭的清虛丹已被全部咽下。
她眼中閃過複雜糾結神色,一下清醒一下滿是欲//念……
這簡直難以想像,易感期的乾元和雨澤期的坤澤共處一室,竟還有人能保持些許清醒,畢竟就連盛拾月等人都已放棄掙扎,只求葉流雲不要輕易結契,卻沒想到這人居然清醒過來。
對面的坤澤發出一聲聲壓抑的難耐喘息聲,葉流雲扯過旁邊碎布,將自己的腿腳也緊緊捆住。
第28章
又過幾日, 讓盛拾月等待許久的南疆信件,終於經過漫長路程,落在她手中。
書房房門禁閉,曲黎親自守在小院門口, 隨著裁紙刀隔開紙頁的聲音, 那張被小心摺疊的信紙,終於被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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