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蒼白的面容染上緋色,水跡沾滿整張臉,嘴角還有吞咽不及時的水滑落,盛拾月將覆在眼前的紅布扯開,剛剛睜開眼,便又被人用手蒙住,就是不肯給她看。
盛拾月忍不住惱怒,便越發過分的貼近,用尖銳的齒尖輕輕叼住某處。
身上的人似停頓了下,繼而突然戰慄,再也支撐不住地往後跌落。
床板咿呀一聲,薄被掉在了地上。
盛拾月抱住懷裡的人,好一會才悶悶發出一聲:「寧大人,這算哄好了嗎?」
寧清歌呼吸沉且亂,半天都沒有回應,耳邊全是鳴聲,被汗浸濕的髮絲貼在臉頰,有些狼狽。
盛拾月見狀卻沒有貼心停下,還不知懷著什麼心思,又哼道:「寧清歌,我頭上的白布濕透了。」
寧清歌抬了抬眼,只抬手將喋喋不休的嘴堵住,斥了句:「聒噪。」
頭一回見她對盛拾月那麼凶,盛拾月卻沒生氣,眨了眨眼,又看向對方紅得滴血的耳垂。
惱羞成怒四個字在腦海中浮現。
盛拾月突然笑了下,舌尖齒間全是濃郁的荔枝味,好像真的嘗到了裡頭的甜頭,開始有些意猶未盡,還想要更多……
第38章
又過了些日子, 拐賣幼兒一事終於有了結果,涉及官員不多,官職最大的一位,也不過是方畫影的頂頭上司——順天府府尹。
而他供出的參與名單只有幾十人, 大多是汴京中的富商, 最大的也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六品小官,就這樣查了查去, 除了順天府被清洗一遍外, 其他都是無關緊要的小蝦米。
至於金鏡憐提供的城外掩埋地, 竟被提刑故意遺忘,好像完全沒有這個地方一樣。
盛拾月等人聽到這消息,怎麼猜不到其中有人在故意操縱,極力掩蓋真相。
可她們除了憤憤不平外, 毫無辦法。
畢竟身不在朝廷中,只是一群徒有家室、並無實權的二世祖,若在此刻跳出來, 難免引起旁人懷疑,若有心尋查, 指不定翻出什麼馬腳, 以至於連累各自身後的家族。
但如此輕率就敷衍了事,又讓幾人感到不滿, 心裡鬱悶又煩躁, 好些天都悶在家中、不肯出門, 就連一向愛串門的孟清心都如此, 只派人給盛拾月送來一小女孩, 不曾出門半步。
而這小女孩,便是前些日子砸了盛拾月腦袋的那位。
說是捕快衝進來時, 她還不肯跟著走,揣著塊石頭坐在木床上,嘴裡念叨著要等人,最後還是被捕快強行抱了出去,之後問父母、家鄉,也是閉口不言,最後捕快無奈,稟告了方畫影,方畫影又尋到蕭景,繞了一大圈後,才尋到盛拾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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