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歌也不惱,雖是處於掌控的姿態,卻一點點往後退,某個自以為得逞的傢伙便開始囂張,不僅越來越往前,還強勢擠入對方唇齒,一副要搶奪主動權的模樣。
可閉上眼的人不知,年長的那位在看著她笑,眼波瀲灩著,好像蕩漾著一圈圈的漣漪。
束在脖頸的手微松,不再勾著對方往前,可嘗到甜頭的傢伙已開始主動,緋衣下脊背繃緊,筆直如一條線,若此刻有人拿來尺子比劃,必然會感慨盛拾月跪姿的標準。
不自覺挪動的膝蓋敲響算盤。
淡淡的荔枝香氣散開。
寧清歌隨手撩起垂落的發,白淨指尖一勾,便將青絲別在耳後,露出矜雅面容,眉眼間的清冷早已散去,只剩下化不開的柔情。
醋意確實有,但又哪裡捨得罰她,不過是覺得這傢伙為她著急、苦惱的模樣有趣,便忍不住時不時冒出兩句話,刺激得盛拾月無措轉圈,時時刻刻都在念著她,思考該怎麼哄她。
不過再怎麼有趣,也該見好就收了,否則等這傢伙反應過來,不知要氣成怎麼樣。
寧清歌無聲笑了下,在此之前還可以再小小過分一點,畢竟這個機會實在難得。
扣在脖頸的手徹底鬆開,微涼指尖點在後頸骨節上,今兒天氣有些熱,而寧清歌的車廂中又無冰鑒,所以不過片刻時間,嬌氣的傢伙就冒出薄汗。
指尖滑落再往上,輕輕撫過脖頸,渡來些許清涼。
盛拾月舒服地眯了眯眼,越發不肯鬆口,舌尖攪動,蠻橫占據每一處空間,將對方的全部氧氣掠奪。
終究不是之前什麼都不懂的傢伙了,天生優越的學習能力讓她快速掌握這方面的技巧,並舉一反三,做得更好。
盛拾月抬手勾住對方脖頸,扯著對方彎腰靠近自己,另一隻手掐住對方的腰,於是寧清歌越發往前。
或輕或重的呼吸交纏,將柔軟的唇染出艷麗至極的顏色。
馬車像是往前了一會,又被擁擠的人群擋住。
膝蓋從算盤上挪開,盛拾月越靠越近,恨不得整個人都貼上去,而另一人卻縱容,好似將跪著的人抱在懷中。
布料摩擦聲響,裙擺被往上拉扯,抬起的腿腳被搭在肩頸,露出一截纖長的小腿。
這回不需要寧清歌再費盡心思指導,總比第一回熟練得多。
車簾被壓在木板上,將氣息隔絕,外頭依舊吵鬧,偶爾有視線掃來,便壓低聲音議論起,這位大梁現任丞相的往事。
聲音偶爾進來,不過寧清歌卻未在意,即便是往日聽見也未有多大起伏,更何況是現在,思緒都被剝奪,被難言的感受纏繞。
翠色的宮裙再往下落,繡在裙擺的竹紋被摺疊。
曲折的腿忍不住往回縮,勾著緋衣下的脊背,不斷往自己這邊靠。
跪久的盛拾月有些失力,便被扯得往前跌,埋入更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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