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鼓鼓的,如同一隻被激怒的河豚,炸起一堆毫無作用的刺。
寧清歌忍俊不禁,勾著對方腰肢的腿微微用力下壓,暗聲道:「哦?」
「殿下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剩下的話音被憤憤堵住,只聽見一聲悶哼,纖薄的腰肢被抬起,緊緊繃住,故意弄響的水聲伴隨著喘///息聲噼里啪啦響起,將船外的雨聲壓了下去。
這雨下得漫長,只聽見遠處一聲雷響,紫色的閃電將雲層劈散,露出遠山的輪廓。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兒被嚇哭,哭嚎個不停,惹到院子裡的狗也跟著叫,很是吵鬧。
雨水如彈珠頓時往下砸落,彈出破碎的水花,掀翻一地水窪。
方才的馬車終於駛到皇宮,那位貴人被攙扶往下,還沒有站穩,就將手中寫好的摺子捂著懷中,生怕沾了半點水汽。
她一把奪過侍人手中的傘,冷聲斥了句:「笨手笨腳的東西。」
完全沒了之前對待賣花阿婆的溫厚,那侍人被推入雨中,卻敢怒不敢言,只能低著頭站在那兒。
那人冷哼一聲,大步往前。
風掀起車簾,裡頭的花早已碎了一地,只剩下個綠枝扔在角落。
許是盛拾月真的被氣狠,不似以前的溫吞,一次接著一次,不肯停歇,非要證明自個比所謂的銅球厲害。
寧清歌起初還能受得住,可過分刺激感受不予停歇地疊加往上,效果不是一次兩次加在一塊那麼簡單,直叫腿腳發麻,呼吸散亂。
又是一聲悶哼,凝聚在緋色眼尾的霧氣便凝聚成珠,順流往下,連喘///息都帶上了泣音。
瓷白肌理都染上艷麗的色彩,冷清的模樣在此刻都化作可口的嫵媚。
勾在腰間的小腿終於無力跌落,癱軟著,再也無法抬起。
「小九……」她喊了一聲,似央求又好像是邀請著繼續。
忽有大風起,往日平靜的湖面被掀起波浪,將旁邊的荷葉拍碎,船也搖晃得厲害。
盛拾月被推得往前傾,指尖被迫擠入更深處。
寧清歌突然悶哼了聲,拽緊旁邊的布料,曲起的指節依稀可見底下的瑩白,青筋微微鼓起,好似在忍受極其難耐的事情一般。
可風還在吹,木船跟著左右顛簸,盛拾月也跟著晃,毫無規律得撞。
不知是不是雨水飄落,綢布不知何時全是深色痕跡。
寧清歌瞳孔虛晃,意識恍惚,想要躲進渾渾噩噩的感知里,又被偶爾飄進的雨水打醒,無比清醒地迎接著更過分的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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