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鎮撫司既要行使刑罰,總不能讓那群文縐縐、沒見過血的傢伙來吧?怕是連刀都拿不穩,反倒讓你這個巡撫使動手,」盛拾月面露嘲諷,說話也很不客氣。
「曲姨也可喚去,她見識廣,手段也多的很,即便是再嘴硬的傢伙,在她手中也挨不過十招。」
寧清歌勾了勾嘴角,笑道:「殿下想要護臣,臣自當聽從。」
說到這事,盛拾月撇了撇嘴,反駁道:「誰要護你?」
「你本事可大著呢,大梁建國至今,寧大人還是唯一一個被革職入了大理寺後,還能完完整整的人物,哪裡需要我護著你?我還是天天去國子監當乖乖學生,不拖寧大人後腿就好。」
怪不得曲黎等人都說盛拾月心眼子小,她這回算是見著了,哄了三天還不夠,還在嘀咕著呢。
寧清歌抬手揪住她衣尾,輕扯了下,又溫聲道:「不用殿下去國子監里當乖乖學生。」
「哦?」
寧清歌掀開眼帘,含笑瞧著她,接道:「在我這兒當……」
她刻意將聲音拉長,停頓一瞬又極快接道:「乖乖、就好。」
盛拾月算是明白了,這文官沒一個好東西,表面裝得謙恭守禮,嘴上花花起來,倒比她這個紈絝還放浪。
捏緊眉筆的手一緊,盛拾月耳垂髮紅,卻還在強撐,硬邦邦道:「你再亂說,信不信我給你畫成豎眉紅臉的關雲長。」
寧清歌笑了下,抬手束住對方手腕,便往下扯,盛拾月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見她傾身偏頭覆過來,輕言細語道:「眉都畫了,殿下不如好事做到底,為臣抹上口脂。」
因這幾日荒唐的緣故,寧清歌的嗓音還有些啞,摻著未徹底散去的情///欲,恍惚間,還以為兩人還在床榻之中,寧清歌勾著她脖頸,在她耳畔低語喘息。
箍住盛拾月手腕的手往下滑落,疊在對方手背。
唇舌相抵,呼吸交纏。
方才勾起寧清歌下頜的手還未放下,大拇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過對方臉頰。
天色越亮,紅日從高大城牆中攀起,夜霧漸漸散去,化作露水凝在葉脈上。
盛拾月不禁靠近,咬住她唇瓣,將本就紅艷的唇咬得濕淋淋,留下一個個牙印。
另一人慣著她,不僅不阻攔,反倒微微仰頭,方便對方胡鬧。
幸好有侍人敲門,催促著喊道:「殿下、夫人時候不早了,再不快些,恐怕就要來不及了。」
屋裡兩人一頓,盛拾月這才鬆開後退,將兩人之間距離拉遠,面露不滿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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