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都疼到現在,更別說八尺了?!
她眼眸一晃,可憐兮兮地開始哀求:「寧大人、寧望舒,我疼。」
她膝蓋挪動,就往書桌那邊靠,抵在肩膀的腿便曲折起。
「姐姐,我不敢了,我以後都不說了,」她拖長著語調,微微泛藍的眼眸深邃而艷嫵。
寧望舒卻不吃她這一套,戒尺再拍,又道:「還沒有算完呢。」
還有什麼?!
盛拾月又驚又恐,這都八尺了,再加還得了,豈不要將她的手都打爛了?
寧清歌輕嘖了聲,就道:「小九莫不是忘了那倚翠樓中的花魁。」
這也能記仇?
「寧清歌你心眼怎麼那么小?!」盛拾月直接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自己就先開始後悔,再看另一人,眼眸微微眯了下。
盛拾月後背一緊,當即就開始陪笑道:「胡話罷了、胡話罷了,你別往心裡去,寧大人大公無私、明察秋毫,哪裡是會公報私仇的人。」
她抬起手,輕輕將戒尺挪到一邊,而後又捏成拳,十分諂媚地敲起對方肥小腿。
紈絝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先把寧清歌哄好再說。
她連忙道:「大人剛才可是說過,北鎮撫司審案主張利誘威脅、軟硬皆施,這可還沒有誘呢,不能打。」
盛拾月的腦子轉得飛快,打算寧清歌剛開始「誘」時,她就立馬老實交代,痛哭著絕不會有下一次,堅決不多挨一次打。
她是真怕疼啊!
那人就笑,重複道:「還沒有誘啊……」
上挑的尾音帶著意味深長的意味。
盛拾月點頭如搗蒜:「是是是,還沒有呢。」
「那小九想什麼誘?」寧清歌發出一聲氣音,再一次問道:「嗯?」
日落的橙光落入她眼中,漂亮的眼眸中的眸光微漾,攪動里頭的水光,清嫵感隨之展現。
盛拾月還沒有回答,她就先放下戒尺,手落在皮質腰帶上,不消太費力就可以扯開。
方才整齊、不苟的衣袍就這樣松垮下來,隨著寧清歌的微微彎腰,敞開的領口就往下落,露出一截平直的鎖骨。
盛拾月下意識想要靠近,卻被抵在肩膀的玄靴壓住。
那人微微一扯,衣袍便滑落,露出線條明晰而優美的肩頸。
她勾了勾唇角,就笑:「這樣可以嗎?」
盛拾月還沒有答話,她就先自言自語道:「這可是個大案子,恐怕還不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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