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起了頭,居然還想去北鎮撫司府衙盤坐示威。
可當盛拾月眼眸幽幽一轉,她們又連忙噓聲,一臉懼怕。
好笑得很。
再往一邊看,那坐在中間、與蕭景關係頗好的寒門學生卻未出一言。
盛拾月對她有些印象,便開口問道:「你怎麼不和他們同仇敵愾,大罵一頓?」
那人搖了搖頭,卻道:「又得半日閒,小生手頭還有幾個活計要忙,就先不與殿下閒談了。」
話畢,她轉身就走。
盛拾月也沒生氣,只是莫名扯了扯嘴角。
旁邊蕭景低聲解釋:「你莫怪她,她家境貧寒,平日只能接些替人抄寫的活計,以此供讀。」
盛拾月眼睛眯了下,眼神示意對面,卻問:「那她們呢?」
蕭景怔了下,緩緩搖了搖頭:「不是很了解,只是有幾次在樊樓二樓瞧見過他們。」
盛拾月不知想到什麼,思索片刻後才回過神,扭頭就對她們笑道:「得,又閒了半日,我正巧有事,你們就各自散去吧。」
那些個紈絝本就坐立難安,一聽這話,當即站起身往外走。
她們剛走出門,又聽見在那些個寒門學生在偷偷啐罵她們,說什麼無情無義,冷眼看著恩師被抓。
可當盛拾月回頭看時,這一群人又如鵪鶉一般縮起腦袋。
盛拾月輕嘖了聲,不曾繞出午門,徑直往宮中走。
她記得太醫院有一副方子,專供雨澤期後的坤澤消腫……
很是管用。
提起雨澤期,盛拾月又不禁分神,這雨澤期按例是三月一次,怎麼她與寧清歌成親那麼久,卻沒有瞧見寧清歌來雨澤期?
她是腺體受傷,那寧清歌呢?
難不成寧清歌先服清虛丹壓制住了,她夜夜與寧清歌同眠,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啊?
她邊想邊走,便踏入宮門。
大梁皇室不曾禁止皇女私入後宮,無需通報批准,只憑腰牌便可入,往日六皇女、八皇女惦念母妃,常常進宮看望,只是盛拾月排斥,這些年除了陛下傳召外,還是頭一回自己主動踏入宮中。
她徑直走進太醫院,不到片刻就拿著個瓷瓶出來,可腳步一轉,卻沒有原路返回,反倒繞進一條小路,直直向掖庭而去。
昨日寧清歌提起初見,又不肯細說。
盛拾月心中疑惑更甚,索性趁著半日空閒,自己來找尋答案。
眾人皆知,寧清歌曾經受家族牽連,曾在掖庭之中苦苦掙扎過一段時間……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