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尖銳,咬出血痕,信香交融在一塊。
嗚咽的聲音,在劇烈疼痛下的泣聲,南詔新上任的王,就這樣被敵國的將軍按在她的王位,留下深且重的咬痕。
血珠從傷口冒出,在線條姣好的肩頸處留下詭譎怪誕的花紋,華麗的衣裙被揉亂,纖長的腿腳曲折,試圖掙扎又被人曲腿壓住。
衣衫被扯破,常年握刀的手掌粗糲,在細膩肌理上留肆///虐的痕跡,幾乎沒有停頓就直接探入。
幸好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早在趕來南疆的路上,膽大包天的南詔公主早就無數次遛進武安君的營帳,一次又一次留下自己的信香。
南詔王呼吸散亂,在對方鬆口時就轉身回頭,咬住對方的唇。
既然無力阻攔,那就就此沉淪,藉機討要好處,南詔的公主沒有中原人廢擰巴、矜持,她翻身抬腿勾住葉危止的腰,濃郁的信香將兩人包裹。
放///浪又如何,荒唐又怎樣,中原人才需要考慮那些條條框框,她們南詔人只要片刻的歡愉。
王位被打濕,發絲交纏在一塊,門外的守衛自覺往遠處走了一米,堵住耳朵,屏蔽那些個從門縫中溜出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大殿裡的聲音才停。
那些個護衛對視一眼,默契地繼續站在原地,沒有再回到之前的位置。
裡頭被丟棄的屍首已經僵冷,眼底的驚恐不曾隨時間流逝的削弱,反倒越發駭人。
再隨著台階往上,南詔王被橫抱在葉危止懷中,雙臂勾著對方脖頸,聲音還帶著情事過後的欲///念,不斷地向對方討著吻。
「大人、過幾日就要走了嘛?」她像在念念不舍,抱怨著情人的無情。
另一人半闔著眼歇息,不曾為對方的百般撩撥低頭,也沒有阻攔,唇角還有一絲淡淡血跡。
「怎麼,你捨不得?」她懶懶反問。
「怎麼會捨得,你們中原人不是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南詔王貼著她唇角,指尖還在對方耳垂上揉捏。
「若是大人離開,我不知要等多少隔秋天,才能把大人盼回來。」
這話著實虛偽,她不知心裡多期盼著葉危止離開,好讓她有足夠時間完全掌控這個國家,而不是像如今一樣,做個名不符其實的傀儡王。
葉危止「呵」了聲,語氣淡淡道:「再過段時間。」
南詔王頓時僵硬住,眨了眨眼就道:「還要過段時間?」
「你不是捨不得我嗎?」葉危止微微掀開眼,露出逗貓一般的神情,反問:「我多留一段時間怎麼了?」
南詔王訕笑一聲,忙解釋道:「大人的正事要緊,您消失了那麼久,大梁那邊不知會如何想,還有您的那個小侄女,恐怕要急得發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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