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我最看不得你一副要為殿下死、要為殿下活的樣子,離了九殿下會怎樣,你要為她效忠我不攔你,你要去南疆我也不攔你,但是你什麼時候敢往前一步!」
「葉流雲!到底你是乾元還是我是乾元!」
金夫人被氣狠了,也不管旁人能不能聽見,聲音極大,惹得不遠處的人紛紛看過來,露出詫異眼神。
葉流雲有些慌張,低聲道:「你、別、小聲些。」
可那人卻突然上前一步,仰頭就咬住葉流雲的唇,用力一咬。
「嘶……」葉流雲直接倒吸一口涼氣。
這一口可沒留力,直接就將嘴唇咬得破皮見血,冒出血珠。
金夫人也不心疼,鬆開就惡狠狠道:「小聲什麼?是我們兩的事很見不得人嗎?!」
「沒有、我不是……」葉流雲顧不得疼,慌張解釋。
可那人卻先喊道:「若是兩年後我還沒有成為將軍夫人,葉流雲你就給我等著吧!」
話畢,她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
只留下一個嘴唇紅腫又冒血的葉流雲,她抬手摸了下,又被疼得眼皮直跳,望著對方背影好半天才擠出一句:「這當將軍……未免也有點太難了吧……」
是夜,
汴京。
一月的時間不長不短,卻足夠汴京發生不少事。
房間內的盛拾月放下書,下意識偏頭向外看去,眉頭又一次皺起。
今日事務繁多,寧清歌差人送來口信,繼而到夜深也不見回,盛拾月心中憂慮,便熬到現在。
直到房門聲響。
盛拾月當即放下書,便往門外走,雙臂一抬,直接將人攔在半路、抱住,悶悶抱怨:「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了?」
寧清歌回抱住對方,聲音溫和,哄道:「是我不好,讓殿下等到現在。」
對方態度誠懇,無理取鬧的人也沒了脾氣,哼哼兩聲就表示知道,繼而就想要帶著對方往床邊走,可饒是如此,她也不撒手,就緊緊抱著寧清歌,搖搖晃晃地往那邊挪。
寧清歌向來慣她,沒有絲毫不耐煩,不過一小段路,也和她挪了半天,繼而就瞧見盛拾月扯著寧清歌往床中一倒,從進門到現在,不曾分開半點。
「那群老傢伙為難你了?」盛拾月腿腳一抬,就往寧清歌身上壓,如同個樹懶似的粘著對方。
「不過是幾個彈劾罷了,」寧清歌不以為意,拍了拍盛拾月的腦袋,便笑道:「殿下差人去打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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