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她還抬手揉了揉盛拾月的腦袋,說:「等回京後,我再帶你去樊樓好好吃一回。」
像是完全代入了母親的角色,把那做派學個十成十。
盛拾月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曲膝往上。
寧清歌突然悶哼一聲,像是猝不及防的忍耐。
這當真是作繭自縛,之前的不客氣,看似是壓住了盛拾月,實際也將自己的致命處暴露出來。
而盛拾月,也不在是之前一逗就臉紅,不知所措的傢伙,早在這些日子的練習中積攢了足夠的經驗。
膝蓋碾磨,隔著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溫度。
寧清歌終於想往後退,卻被緊緊跟上,不僅沒有逃脫,反倒被擠入更多,一時沒了言語,只剩下微亂的呼吸聲。
「誰是娘親?」盛拾月挑了挑眉,熟悉的得意浮現唇角。
寧清歌不肯回答,還想往後退,卻被人掐著腰,扯得更近。
「是誰?」盛拾月步步緊逼,膝蓋又往上抵,緊緊挨著,沒有絲毫縫隙。
寧清歌伸手壓住她的腿,試圖往下按。
可另一位哪能同意?
一人壓著往下,稍分開些許距離,又被抬回,再一次抵回遠處,分明是互相爭鬥,卻讓盛拾月越發得逞。
呼吸漸亂,布料摩擦的窸窣明顯,在空曠的帳篷中格外清晰。
地上的長靴並作一排,一雙不大規矩,一隻立著,一隻歪斜向另一邊,正正巧就壓在另一人的長靴上,正如她的主人一般,很是囂張。
外頭有人堆起柴火,準備以此熬過初春的夜。
紅日逐漸西斜,歪向另一邊,幾乎掉落,讓爛漫綺麗的晚霞湧來,將天際占領。
遠處的城牆已被暗色侵蝕,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再也不像以前,會有盞盞燭火亮起,照亮縣城的夜晚。
「是誰?」盛拾月又一次提問,步步緊逼。
寧清歌有些難耐,一雙眸子水濛濛的,被情///欲侵染後,泛出靡麗的紅。
可她又不肯屈服,咬住下唇不肯開口,整個人都浮現出清軟的嫣紅色,完全不復之前的清冷。
深色痕跡在單薄布料上暈開,緊緊貼在盛拾月膝蓋。
盛拾月眼神一暗,不由自主地放緩,從爭搶變作刻意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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