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從司遇瀾頭頂傾下,江沐琮的角度看過去,男人身體的輪廓都模糊掉了,頭髮的邊緣都帶了金色,江沐琮眼神熱烈的看著司遇瀾,目光里的痴迷逐漸失去掩飾。
他也不算徹底失去了清醒,不過是借著藉口,沒有克制自己的心罷了。
江沐琮雙手抓緊了自己身上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外套,低著頭,深深地嗅了一下外套上的味道。
這個味道明明對他生理上的顫慄和燥熱沒有任何作用,江沐琮卻像成癮得到滿足後一樣,舒了一口氣。
「……在我家裡,門口的玄關櫃吊櫃,最底下一格,」司遇瀾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我會給你發定位。」
掛了電話後,再回頭看江沐琮,對方似乎又平靜了下來,披著大了好幾號的西裝外套,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
司遇瀾站在江沐琮身前,俯視,「清醒了?」
「嗯,」Omega應了一聲,音色繾綣,搭配上滿帳篷淡淡的青蘋果的清香,「司遇瀾。」
「……」直呼其名,看來也沒有完全清醒。
司遇瀾想起剛剛的鬧劇,大概是有了第一次類發情期時的安撫經驗在前,也沒有覺得奇怪,只當是Omega的正常反應,但到底不好離得太近,司遇瀾扯了一張椅子,坐在Omega的床邊,「之前我有叮囑過你,類發情期臨近,要隨身攜帶抑制劑,還記得嗎?」
江沐琮點點頭,「記得。」
司遇瀾語氣平平,「我以為你會聽話。」
他沒有審問的意思,只是想探討出一個答案,如果真的是被誰拿走了,也方便他有個調查的方向,但這句話顯然被誤解了。
「我聽的,」江沐琮飛快地反駁道,身體都不自主的往前挺,腰後還在發軟,視線卻投向了剛剛被自己倒出來的那一片東西上,歪身過去翻了翻,也顧不上自己身體不舒服,只想找到點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就放在包里了。」
但什麼都沒找到。
Omega被不信任了,有一點委屈,更多的卻是不服氣,「我真的就放在包里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不見。」
兩個人無聲的對視。
還沒有幾秒,Omega便受類發情期影響,淚腺不受控,眼圈一紅,馬上就要落下淚來,卻被主人用手背狠狠的擦了兩下,不想失了氣勢,被男人認作是心虛。
該死,怎麼還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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