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現在,傅硯辭嫌親的不夠盡性,把人抱起來跪坐在自己的兩腿間,一隻手緊緊的把游青的手反箍在身後,另一隻手怕人跑了死死的掐著他大半個腰。
傅硯辭見人不肯張嘴,眸子裡漲起一份血意,張嘴叼住游青脖頸間的軟肉,拿牙齒輕輕夾住廝磨著:「卿卿,怎麼不張嘴?嗯?」
游青被咬住脆弱部位,手腕和腰也被他緊緊桎梏住,疼的微微顫抖,他喘著不勻的氣息:「別……別叫我卿卿……啊!」
(純親親,無他意,審核放過)
傅硯辭嘴又貼了上來,但這次他運氣不好,嘴巴還沒合上就被男人侵略,這下子連唇齒里都浸滿了那股氣息。
涎水順著下巴流下——他下巴麻的已經包不住這麼多的涎水。
傅硯辭從來都不會去壓抑自己,新婚之夜仿佛真的化身成了草原上的狼王,大刀闊斧的四處征戰打下自己的領土。
……
次日,傅硯辭酒足飯飽,滿面春風得意,一身清爽的從房中出來,昨夜被他弄的死去活來的游青還在熟睡著。
拂劍站在門口等他,見傅硯辭終於捨得踏出這座新婚院子,連忙走過去。
他彎腰遞過傅硯辭的貼身兵刃,恭敬的問道:「世子,今日還要上朝嗎?」
傅硯辭圈起手指彈了彈手上薄如蟬翼的彎刀,側耳聽著刀刃的轟鳴聲,享受的閉上眼。
他慢慢的睜開眼,狼眸中滿是嘲弄,看著刀尖泛起的寒光,猩紅的舌頭輕舔過唇瓣:「去,為何不去?本世子大婚,該讓那群老不死的膈應膈應。」
拂劍聽到這話心中不禁感慨。
果然姻緣不能強求,看給主子氣的。
傅硯辭好笑的看著這人的動作,甩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刀尖瞬間朝下,他用刀尖慢慢的把人扶起來,看著下屬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殺人。」
說完拿刀柄拍了拍拂劍的臉:「還不快給爺備馬?」
拂劍不敢耽誤,連忙下去提馬。
傅硯辭走前還很是愉快的朝著緊閉的房門揮手告別:「夫人,待為夫上朝回來陪你吃茶。」
手上牽過拂劍遞來的韁繩,利落的翻身上馬,修長有力的大腿夾在這匹寶馬的腹部:「為夫走了!架!」
房裡的游青渾然不覺,只在睡夢中總聽到有人嘰嘰哇哇的說話,吵的他直皺眉頭。
他是丞相府自小就嬌養出來的獨子,因是丞相的原配夫人早產生的孩子,丞相極其寵愛。
從小受過的苦就是吃藥和讀書,哪裡經的住昨天被狼王翻來覆去的折騰,一連睡到日上三竿才緩緩醒來。
彼時傅硯辭已經在朝堂上的人都訓過一遍了,他騎著馬慢悠悠的在街上逛著,路過的行人看到這頭比人還高大俊秀的黑馬被駭的躲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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