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帝擺擺手:「孤讓你說的,無妨。」
謹言公公直起腰來應是,說道:「奴才認為,戰事雖然停了,但依舊不能放鬆邊關警戒,讓戰士解甲歸田當然不可取。萬一敵國來犯,又來不及招人……」
游沛公沒好氣的反問:「那謹言公公又有何妙計啊?」
謹言朝他行了個禮:「回丞相,妙計稱不上,只是國庫空虛,奴才認為裁減一點士兵的月俸也不妨礙些什麼。」
游沛公豎起鬍子,指著謹言罵道:「無知!戰士們在邊疆拋頭顱灑熱血,乾的是不要命的事,縮減誰也萬萬不可縮減他們的。」
幼帝皺眉打斷:「丞相,如今邊疆沒了戰事,士兵們無所事事亦無需犯險,縮減月俸,又有何不可?」
謹言彎腰應和:「陛下英明。一來節省了國庫開支,二來又防止了邊疆隱患,此法甚妙!」
兵部侍郎走上前來,薦道:「陛下,戰士們夙心夜寐,如此行徑怕會寒了邊疆戰士的心!」
另一名文官也上前:「陛下,且不說月俸高低,將士們已十餘年未還家了啊……」
幼帝見眾人均反駁他的法子,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大聲喝道:「你們這麼有理,這皇帝給你們當要不要啊?」
眾臣跪地直言不敢,游沛公作為老臣,當直言不諱,上前請道:「請陛下三思!」
他身後的文臣齊聲應和:「請陛下三思!」
傅硯辭站在一側,神色不明,以他為首的官員皆低頭不語,巍然不動。
幼帝見此一幕有些退縮,但臉皮還是泛著紅,看到傅硯辭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他循著顧硯辭的意見:「傅世子,你剛從邊疆回來,對此事有何看法?」
傅硯辭行了個薄禮:「陛下,臣未繼爵位,只能在殿旁聽,不可進諫。」
幼帝大手一揮:「今日孤便封你為國公,承父爵位。」
謹言和跪著的大臣均猛的抬頭,被皇帝這番話驚的說不出話。
先帝摁了十年的狼首,此時便被幼帝玩笑話輕飄飄的解開了。
傅硯辭也委實愣了會,行禮道謝,開口直諫:「陛下,臣也覺得此法不妥。」
幼帝羞惱,賭氣的捶打著身下的龍椅:「孤不想談了,散朝!」
傅硯辭開口安撫道:「陛下,臣還沒說完呢。」
「臣的意思是,陛下暫時不放將士門解甲歸田是可取的,但減少俸祿容易激起將士們的不平,萬一他們聯合舉兵……」
話未說完,但幼帝不是傻子,也猜得到接下來的話,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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