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伸了個懶腰:「讓我們的人提醒長公主,同新帝搞好了關係,別忘了答應我們的事。」
他朝外走去,留下一句話:「爺如今對卿卿喜歡的緊,老丈人可千萬不能出事。」
拂袖彎腰行禮:「奴才明白。」
一個月前,傅硯辭還在邊疆,剛領到賜婚聖旨把自己悶在帳中發著瘋,便有人傳話說是長公主求見。
他煩躁的吼著:「皇室這麼閒嗎,一個兩個都這麼關心老子有沒有成親?」
「讓她進來,老子剛好缺個人出氣!」
傅硯辭皺眉看向進來的女子,提起刀就欲砍過去,離女子脖頸半分距離之時停了下來,帶起的刀鋒將上官瑾的髮絲切斷幾根,飄落在地。
上官瑾屹然不動,刀伸到了脖子上還是笑臉盈盈的看著傅硯辭,不緊不慢的開口:「世子火氣怎的這麼大?」
傅硯辭原也只是想讓她出醜,畢竟是皇親,他再蠢也不可能真的將人就地正法,更別說賜婚的是那隻老不死的。
他使了個巧勁將刀收進鞘內,沒好氣的回道:「裝什麼?有話直說。」
二人早前有過些交情,上官瑾也算是傅硯辭為數不多會給個臉色的皇親國戚。
上官瑾將手縮進袖子裡,端的一副商賈模樣:「我來同世子做個交易。」
傅硯辭狼眸打量她一眼:「你我二人有和好交易的?」
上官瑾找了個位置坐下,環視了番帳內,發現確實沒有茶水的存在,有些失落,開口道:「世子爺莫非就不想教訓一下丞相嗎?」
傅硯辭愈發奇怪:「雖說我確實與丞相那匹夫不對付,但婚是你父皇賜的,為何要教訓他?」
「還有,別看了,我帳內只有骨頭和刀劍,要喝水去外面桶里喝。」
上官瑾被梗了一下,粗俗!
她整理了番言語:「話雖如此,但世子的戰功被換成了個病弱男妻,此等羞辱,世子莫非當真咽的下這口氣?」
傅硯辭撇了眼她:「那又如何,本世子今年也二十有四了,成親後他便是我的老丈人,我再如何也干不出殺老丈人的事情。」
「世子誤會了,本殿也沒想取丞相的性命,只是想著他年紀大了,是時候該告老還鄉,放些新人上位。」
傅硯辭擦拭著一把匕首,敷衍道:「哦。」
上官瑾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她語氣加重:「世子去了京城,可曾想過能否活著回邊疆?」
忽然她感受到眼尾一陣風吹過,隨即便感受到一股濕潤從眼角淌下,她感到刺痛,定睛一看,對視上了傅硯辭滿是戾氣的眼睛。
上官瑾瞥向釘在營帳邊的匕首,心底有些發寒,就差一寸,匕首插進的便是她的瞳孔和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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