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看著游青,心下滿是暖暖的愛意,他彎下腰朝著游青的眼皮上親吻了一下:「還是卿卿最好看。」
游青垂下眼,手指輕輕捏住傅硯辭的衣角,順從的受了這個親吻。
他其實也想說,你也很好看。
回去的路上,傅硯辭抱著懷裡的游青快馬趕著路,游青身下被男人貼心的墊了層柔軟的皮毛,身上一直豎著的刺也仿佛跟著軟了下來。
讓傅硯辭最能直接感知到游青變化的,是他不會再一口一句「世子」的喊來喊去,雖說直喊傅硯辭也並未親近多少,但傅硯辭已經很是滿足了。
游青被鎖在府里多年,不善同人相處,更別說只是成親一月有餘的他了。
如今能安靜的受著自己的輕吻和擁抱,已經很讓他滿足了。
不過讓游青和傅硯辭都意外的是,這一路都非常順暢,就仿佛有人沿途幫他們清理了一樣,在山裡過夜時甚至連只野獸都沒碰到。
一行人架了七日的車,皆不免都有些舟車勞頓,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傅硯辭更是如臨大敵,把游青裹得嚴嚴實實。
連洗漱都定好了時間,不准游青拖延。
但滇州蚊蟲實在狠毒,游青白嫩跟豆腐般的臉上被咬了一個大包,紅腫了一夜下來愈發嚴重。
傅硯辭手上拿著找當地大夫開的藥膏,小心翼翼的往上頭塗著,一邊啐道:「這蟲子忒不懂事,把卿卿咬成這般。」
「要我說就不該讓你來,為夫護成這樣都能中招!」說著說著又抬手往脖子上一拍,一隻蟲子就直直的貼在他的皮肉上:「嘶……怎麼這麼多蚊蟲!煩死了。」
游青好笑的用帕子給他擦乾淨,瞧著男人小麥色的皮膚上露出的各種小點點,泄出抹低笑:「早上就讓你穿上長袖了,夜裡可別嚷著渾身痒痒,睡不著覺。」
傅硯辭抱怨道:「我寧願被咬死,也不願熱死。」
滇州氣候濕熱,也就游青體寒,能在這裡穿著長袖。反觀傅硯辭拂劍等人,穿著短袖都直冒汗,簡直被弄的苦不堪言。
傅硯辭手下快速塗完藥膏,給游青戴上帷帽,忙著往自己身上塗藥膏止止癢。
游青瞧著他實在可憐,伸手拿起另一罐想幫他塗著,卻被傅硯辭瞧見:「戴上手套再給我塗。」
游青無奈:「露個手而已,沒事的。」
傅硯辭堅定底線:「不行,戴上。」
卿卿皮膚這麼嫩,哪裡能和他這種大老粗相提並論。
見游青乖乖戴上手套,才滿意的湊過去,讓游青慢慢的給自己抹上藥膏。
外頭的拂劍拂袖就沒這麼幸福了,他們彼此兩看兩相厭,一個因為月俸扣光了怨著對方,一個因為尋了景被賞了幾十兩藏著。
正苦巴巴的用極其扭曲的姿勢往自己後背上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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