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才哆嗦著身子往外退去,上官瑾看著他的身影若有所思,指尖輕輕彈了兩下琴弦,發出兩聲清脆的音律。
「來人!」上官瑾換了身邊的親信,開口:「慧明如今可在慈安寺?」
那人用黑衣蒙著全身音色嘶啞:「前兩日剛回,殿下可是有何吩咐?」
「這封信你拿給他,記得要快。」
「是,殿下可有要帶的話?」
上官瑾搖頭:「他看了裡面的東西就懂了。」
黑衣人不再多說,擺手行禮:「屬下告退。」
上官瑾走到窗前,抬手接過被風颳下的枯葉,暗紅的蔻丹稱著手指如同白玉一般。忽然,這雙手用力捏碎手中的枯葉,上官瑾看著入京的方向,心中暢快至極:「父皇,誰說女子就不能稱皇,兒臣這不就要接管您的天下了嗎?」
風起了,烏雲被風颳聚在一起,暗沉沉的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朝著大地壓下。
游青注視著烏雲中央的漩渦,忽然覺得有些頭暈,他強行壓下腹中的那陣不適感,指尖輕輕摁住突突跳動的額角,不適的側躺在車塌內假寐。
不知為何,今日格外不適。
傅硯辭也察覺到這烏泱泱的天,手上接過京城來的信件,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字:丞相有難。
他視線轉到游青乘坐的馬車上,手掌使力把這張紙條捏成一團,隱隱范出白骨的顏色。
「不是說了停手嗎?徐文才怎麼回事?」傅硯辭語氣不快,質問著拂袖。
拂袖正跪在地上,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地:「世子……是長公主那邊沒停手。」
傅硯辭手下射出一把匕首,寒光乍現,直直擦過拂袖的脖頸,下一秒便流出鮮。那道寒光釘在地上,帶著一滴鮮紅緩緩滴落在地。
傅硯辭整個人都變得危險,語氣冷凝:「爺是主子還是她是主子?」
拂劍上前拉著拂袖磕頭:「主子,是奴才的錯,先前沒有查出徐文才居然已經投靠了長公主。」
傅硯辭怒極反笑:「你磕頭有什麼用,如今是要藏住卿卿這邊,給爺瞞好了。」
還未等拂劍拂袖二人應是,傅硯辭卻聽到一聲微弱的痛吟,他連忙回頭看去,卻見游青不知何時下了馬車,許是聽到了他們談話,無力的半倒在地,捂著小腹喘息。
他連忙跑上前去,把人好好扶起,下一秒臉上便挨了個巴掌。
傅硯辭沒有生氣,他看不清游青臉上的神情,游青身子差受不得刺激,方才那番話怕氣到了人,語氣焦急:「卿卿,是為夫錯了,你彆氣壞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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