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手臂一僵,留著游青和眾人心下一緊,哦豁,沒氣了。
傅硯辭勉強停手,通紅的眼睛看向另一邊瑟瑟發抖的酒囊飯袋:「還有誰想試試的?」
好在那群公子哥也是混跡過的,懂得些察言觀色,一個兩個成群的跪到游青身前,鼻涕眼淚糊滿了臉,齊刷刷的磕著響頭,只求饒人一命。
游青為難的抿唇:「你們求我作甚,世子爺可是要同我和離了。」
那群人又烏泱泱的轉了個方向,傅硯辭卻不受禮,走到游青身邊,撈起懷裡人的腰:「誰傳的我要和離,再被我聽見……」
他指了指角落:「那便是下場!」
於是帶著那群酒囊飯袋又轉了回來,傅硯辭撇過四下:「別光做啊,開口說啊!」
如此強盜行徑,游青看著傅硯辭,心下卻有些暗爽,難怪傅硯辭平時都愛用武力說話,原來毫不講理的做事如此上頭。那群人一聽,磕頭磕出殘影之時還不忘口頭連連求饒致歉。
「世子妃,是我們不長腦子冒犯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饒我們一條小命吧。」
傅硯辭那布滿青筋的拳頭直晃晃的垂在身側,嚇得這群向來養尊處優的少爺們兩腿直顫,心中卻藏著怨恨,都憋著勁想回家中告狀,在朝上好參他一把。
游青自然也想到這層,於是上前開口:「此次帶頭之人既然已經……這事便就罷了,下次如若被我發現,定不輕饒。」
「嘖!聽到沒有啊?」傅硯辭瞧著地上面面相覷的眾人,眉目之間擠出一道淺淺的「川」字褶皺,入在心有不軌之人眼中,只覺仿佛門上張飛,如同煞神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用拳頭捶上腦袋。
但游青卻只覺傅硯辭霸氣側漏,虛心受了一群貴胄的歉禮,便轉身回馬車內。
自他孕期過了一月,渾身骨頭是一日比一日軟了,逢管作何,只要站久了會,小腿就酸麻的緊。
直直的坐著也不成,腰也吃不住,於是便只能像此刻一般,斜靠在軟枕上,腰上抵著塊玉石枕,方才舒適。
傅硯辭此番沒有跟著游青進馬車膩歪,為了防止在有人亂吐口舌,挑了匹俊馬跨上,四下大聲喊道:「我同游公子兩情相悅,還望諸位莫要再傳謠言。」
「至於丞相府一事,本世子定會相信聖上會重新給出一個合適的判決,各位也不必早下決斷。」
隨即馬腿一撇,傅硯辭一眾人等揚馬而去,留下站在原地心懷餘悸的眾人。
還好都是是私底下猜猜這兩人何時和離,差點就被這閻王就地正法了。
傅硯辭做事張揚,特地帶著游青在京城饒了一圈才回的國公府。
此番動作,也在京城的世家之中激起了眾怒。
以那位不幸被打死的公子哥的何家為主,帶著一群早就看不慣傅硯辭各種行為的其餘官宦,在幾日後的朝堂上轟轟烈烈的參了傅硯辭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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