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不自在的轉開頭,臉頰發著熱,他孕期情緒敏感,半夜時常夢醒,一起來就是紅著眼眶在那裡哭。但凡傅硯辭摟著他未及時來哄,下一瞬他的手掌就落在他臉上。
這樣一回想,游青捏著韁繩的手緊了緊,自己好像確實總是凶他。
傅硯辭往他額頭上親了親,倒是樂在其中:「卿卿哪裡是凶人,明明是在同為夫恩愛呢。被娘子訓,才說明為夫存在感高。」
要知道,換了別人游青哪裡會兇巴巴的,這不就剛好說明他是最特殊的那個嗎?
再想到游青每次凶他時都忍不住了泛紅的眼角,他心下起了危機感:「不成!」
游青見他突然大喊,懵了懵:「什麼不成?」
傅硯辭語氣夾酸帶醋的:「卿卿不准在旁人面前凶人,不然被勾走了,為夫怎麼辦。」
「……傻子。」游青移開視線,盯著眼前的馬鞍低聲嘀咕:「才不會被別人勾去。」
見傅硯辭還在哼哼,他倒也沒理男人,到底也對著馬匹說不出訓它的語氣,只是放開了嗓子,在破音的邊緣徘徊著:「架~!」
許是他聲音開的太大,身下馬兒被這響聲一擾,還真就撒開了馬腿往前走了起來。
但身後的傅硯辭卻一直在笑著。
同游青成親這麼久,連平日裡房事到了激烈之時都未曾見游青這般大聲,沒曾想學個騎馬,倒是讓他放開了嗓子。
傅硯辭摸了摸耳垂,但別說,難怪游青快破音,還真是挺響的。
游青臉頰通紅,慶幸方才傅硯辭帶著他往前騎了段路,不然讓那麼多人聽見自己這一嗓子,怕是再無法挽回自己平日裡溫潤內斂的形象。
傅硯辭手指發癢,捏了捏游青滾燙的頰肉:「卿卿害羞什麼?哈哈,為夫定然會守口如瓶,今日全當沒聽見你破音。」
可憐游青還得全身心的持著韁繩,被迫讓傅硯辭在他身後作威作福。見傅硯辭還在不停的低笑,他後槽牙咬的死緊,威脅道:「傅硯辭!你再叫今晚別爬我的馬車,跟拂劍拂袖他們守夜去吧!」
傅硯辭一時之間得寸進尺,不在意的說道:「也不知卿卿晚上沒人抱著,能不能在這深山野嶺睡著。」
「你!」游青瞪大眼眶,這廝怎得還轉過頭來威脅上自己了。
他賭氣一般,嘴硬的厲害:「哼,誰要你抱著了。今晚我就一個人睡!」
傅硯辭摸清他的脾性,知曉自己得給他遞梯子了,於是便伸手接過韁繩,往他嘴上咬了一口:「可憐為夫年輕氣盛,今夜卻要獨守空房。卿卿心真狠。」
還好游青是個給了台階就下的主,見他服軟輕咳兩聲:「隨便你。」
傅硯辭蹭了蹭游青毛茸茸的頭頂,他家卿卿真是臉皮子薄的可愛,今晚又得偷摸爬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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