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緩了緩,接著開口:「我去看了,發現他卻是死於劍傷。但這裡接壤的敵軍都不擅長用劍,都是以彎刀為主,便猜測到是自己人裡頭出了禍害。」
游青咽下嘴裡的飯菜,緩緩喝了口水:「既是如此,想必軍營裡頭不少人看你的熱鬧吧?」
傅硯辭剛一上任就發生這種醜事,想必各個派別都在注意著新任領頭人的能力是否能同老國公一般有能力壓下這些蠢蠢欲動的人。
「但你又怎麼確定是自己軍營里的人呢?萬一是敵國故意買兇殺人也不一定。」
傅硯辭緩緩搖頭:「老李頭一身舊傷,現在在軍里就是一個閒差差使,若真要攪弄是非,多的是將領可以下手,沒必要大動干戈買兇殺他。」
游青點點頭:「那你怎麼查出來兇手的?」
傅硯辭雙手抱臂,上半身靠著背椅:「那廝藏不住味,我來就任第一天就到處刺人。本來毫無頭緒的,結果他人品太差,老李出事那天剛好撞上他玩忽職守,七天內就他一個沒有老實守夜,不懷疑他懷疑誰?」
「但你到底沒有證據,只是靠懷疑,難以服眾。」游青皺眉看向他,神色帶著些不贊同:「你便是要抓,也應該多攢些證據……」
傅硯辭就愛他這認真的小模樣,沒忍住對著他嘴巴咬了一口:「嘿嘿,那是自然。」
游青無奈的瞪他一眼:「你方才吃了辣椒,現在咬的我嘴唇周圍都辣辣的!」
游青把椅子往旁邊挪了挪,衝著他警告:「你莫挨我。」
傅硯辭有些委屈,頭頂上不存在的兩個毛茸茸的大耳朵都好似軟了下去。
游青輕咳一聲,手伸的老長,往他頭上拍了拍:「你繼續說吧,別再動手動腳了。」
傅硯辭打起精神,接著說道:「那廝為了毀屍滅跡,特地刺的心口,在遠處看狼群被血跡吸引過來啃咬屍體才欲離去。」
他嗤笑一聲:「可惜到底不是常年駐守在邊疆的人,若是當地人,定會知道狼群可精的很。」
游青若有所思,猜測道:「所以他被咬下了什麼東西留在案發地了?」
傅硯辭狀似神秘一般,手指立在身前緩慢搖了搖:「非也,只是狼群精的很,知曉是他投的食,於是第二天就被跟上了,大晚上一個人想去賽西城買些酒吃,誰曾想被狼群包圍。」
「等到來人救他時,卻發現那廝被嚇得發抖,硬是自己開口說明了一切。」
游青挑了挑眉:「只怕沒這麼巧合吧?」
他離了椅子,直直的撲在傅硯辭身上,側坐在男人大腿上,揶揄道:「怕是少不了某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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