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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有貴的道理,中和醫院的隔離間就猶如一間小型的公寓房,除了能夠安全阻隔信息素溢出外,在舒適方面也另有一番造詣。

文浮換下正裝,穿上醫院特製隔離信息素的衣服,癱在隔離間的沙發上喘著粗氣。

骨關節被紗布包紮過,只留下微微的刺痛感,但更難受的還是腺體位置,除了平常的發燙外,此刻卻還在隱隱泛冷,冷熱交替的感覺讓文浮腦袋發麻。

「嗡──」

手機在一旁震動,文浮閉著眼睛摸到手機,憑藉記憶按開免提。

「摩西摩西,文文桑。」

清澈的聲音從聽筒里出來,文浮輕嘖一聲,冷聲開口:「有事說事。」

丁澤然聽出他的不對勁,語氣也變得凝重了起來:「你怎麼了?」

「沒怎麼。」嗓子幹得發痛,文浮轉頭乾咳了一聲,「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丁澤然那邊沉默半晌,文浮猜他大概在翻日曆,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再次出聲,「按照周期,你易感期應該在下個月吧,出什麼事了?」

他不太想說,但丁澤然是自己的合伙人,文浮也清楚他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出了點意外,易感期提前了。」

「什麼意外能讓易感期提前。」丁澤然追問後又短促地笑了聲,「不會是見到你家小川川的時候情緒起伏太大了吧。」

一說到賀清川,文浮情緒更差,這次來參加年會簡直就是一場大型滑鐵盧現場,他想著能用更好的形象跟賀清川來一次久別重逢的戲碼,最後反而讓他看到自己最狼狽的一面。

他開始反思當時的情況,除了臉色語氣不好外,估計手上的傷也有點嚇到他。

最令他不悅的是賀清川看他的眼神。

文浮拿出手機調出私密相冊,看著上面一張張偵探發來的照片沉沉嘆了口氣:「不是,他不記得我了。」

「……」

對面靜默一瞬,之後「嗐」了一聲:「多大點事兒啊,你都說了你倆認識很多年了,不記得也正常。」

文浮將相冊關閉:「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別啊,我有工作上的事要跟你說。」丁澤然不再調侃,說到工作變得嚴肅了不少,「艾尼亞想入駐我們網站,去宣傳他們里駐站舞者。」

前面的話都是鋪墊,後面一句才是重點,能讓丁澤然興奮的必定不是什么正經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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