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雨繃了一下:是嗎?那太好了,是喜...
陸但年緊接著說:他說他要帶著我的錢找二婚。
斯雨:...是喜歡說笑吧?樂先生不是那樣的人。
陸但年似乎陷入了沉思:我以為他很愛我,他的確很愛我,對嗎?而且你已經告訴他了,我沒有真的出軌,如你所說,我已經在努力裝作「愛」他了,為什麼他還要這麼做?
他說著,似乎很難接受似的:他為什麼不能像我媽的男朋友一樣,人生除了結婚生子難道沒有別的意義嗎?
斯雨:容我提醒,BOSS,利女士的男朋友有四位。
陸但年扶了一下額頭,似乎是感到頭痛:對,而我只有他一個,難道我還不忠貞嗎?之前...沒有離婚的時候他都能忍耐,我不是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了,他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明白?!
他難道以為婚姻是用來約束他一個人的嗎?
斯雨不得不說:BOSS,樂先生認為婚姻關係是神聖的,他因此不會在已婚情況下考慮別的異性,但這也意味著,如果沒有這段婚姻...
他不希望BOSS離婚,不管是從自己的事業還是從樂先生的角度。
樂朝打電話給斯雨的原因很明顯,他希望陸但年知道,但不希望自己親口告知,他不希望從孩子的另一個父親口中聽到可怕的話。
他希望能通過一些話語,或者別的手段刺激陸但年儘快和他離婚。
斯雨清楚這點,但即便他們離婚,樂先生也不可能獲得自由,他十分懷疑,在那個下雨的晚上,他的那些解釋只是讓樂先生選擇了原諒,原諒婚姻里受到的傷害。
但後者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老公是個真正的危險分子。
這個危險分子是那麼的愚蠢、那麼的慷慨、那麼地迷戀他。
周末上午,他十點鐘抵達樂先生的公寓,他敲門,樂先生還沒起床嗎?
懷孕總是會比較嗜睡,他理解,前段時間他和樂先生一起去產檢,那個孩子很健康。
一小時後,他意識到,樂朝跑了。
又一個小時後,他在車上寫完了自己的辭呈,很簡單,上次已經寫過一次,裝進包里,敲響了BOSS辦公室的門。
他不能說樂先生這一招很不明智,說實在的,其實比什麼徐徐圖之慢慢感化BOSS強太多了。
但這對斯雨的工作是毀滅性的。
他走進辦公室,合上門時,聽見陸但年開朗的笑聲。
很瘮人,斯雨打了個寒噤,誰能懂他,他只是個無助的孕夫。
但緊接著,他聽見陸但年說:你們抓到他了?
掛了電話,陸但年還在笑,那是氣定神閒胸有成竹的微笑,他盯著斯雨,聲音又輕又慢:濟源醫院?
斯雨感覺寒意從腳後跟一路攀升到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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